谢应喝口酒,忽然饶有兴致问道:“不出意外话,这辈子就是在军伍呆辈子无趣光景,所以对你以后路,反倒是兴趣不小,怎样,说说你以后想做些什?”
虽说都是辈子,辈子可长可短而已。
李扶摇想想,皱眉道:“倒是没怎想过,反正以后日子,练剑必不可少,能走到什地步,不清楚,反正尽力就好,等大周事情,要去洛阳城,然后可能会去趟南海。到处走走,老祖宗说过,对剑道也有裨益。”
谢应感叹道:“你们这些山上修士,还真是点都不为俗世所累啊。”
李扶摇笑置之。
响午时分,两人在座酒楼二楼吃过饭,李扶摇没有急着起身,因为二楼中央在食客们吃得差不多之后,便搬开几张木桌,放条长条木凳在中央,木凳上摆个大海碗,酒楼掌柜笑着抱着坛子酒楼里最好酒将那个大海碗倒满酒。
李扶摇不由得叹口气。
很快便有个袭长衫说书先生来到场间,先是对着众人鞠躬,然后才坐下,喝口酒,念叨几句好酒之后,方才开始说起似乎是昨日没有说完故事。
在酒楼食客大多不是第次来到这座酒楼,今日这拨食客中,大多还是冲着说书先生昨日没有说完故事来,因此说书先生张口,便都鸦雀无声,等着说书先生嘴里那个听来只觉得荡气回肠故事。
谢应慵懒把头靠在窗旁,只手拿着那个玉酒壶,只手抓好几颗花生米,往着嘴里边丢边灌着酒,李扶摇则是到现在,才在自己面前酒杯里倒半杯酒。
便别在腰间。
走过几步之后才开口问李扶摇为何要送出这个玉酒壶。
李扶摇神色有些尴尬,终究没有多说。
谢应头雾水。
腰间悬刀谢应和背着剑匣李扶摇走在淮阳城街头市井,不用多说,人人都把这两位当作是那种江湖游侠儿,只是有些奇怪,在这陈国江湖里,用刀和用剑向不和,为什这个悬刀年轻人还和这背着剑匣年轻人同行?
谢应放下那个玉
只喝口,便已经见底。
心里有其他打算李扶摇心满意足。
谢应只是瞥李扶摇眼,便继续自顾自喝着酒。
李扶摇没有去听那个故事,毕竟之前他也说过好些年书,对于那位说书先生嘴里故事其实七七八八也算是知道其中脉络。
这位说书先生是把那几个大抵相近前朝将军故事糅合成团,重新弄出个新故事而已。
难不成那个身青衫少年背后背着不是剑匣,而是其他什东西?
李扶摇和谢应没空理会这些淮阳城市井百姓怎看,反正李扶摇领着谢应闲逛,谢应便将那玉酒壶灌满酒,边走边喝酒。
酒香四溢。
李扶摇显得有些愁眉不展,虽然没有唉声叹气,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个青衫少年十分郁闷。
谢应懒得去问,李扶摇也没主动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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