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河妖指指屋子里面,轻声问道:“能不能将那位仙师找出来,为夫有几句话想要和他单独说说。”
春娘不知所以,但最后仍
只不过这位独无二,可有两柄剑。
李扶摇暗叹声,等着王实说差不多之后,才起身去推开窗,看向远处春娘和那河妖相处光景,对于春娘,他到现在都有些不太明白她性子到底如何,因此想看看而已。
屋子外面,凭借妖丹将残魄召回河妖神情平静,看着春娘,言不发,只是伸出手牵起她手,在屋子前走很久,才轻轻开口说道:“春娘,要是能够活下去,千万别做傻事,只不过今后也不要做坏事,咱们这些妖修,化形不容易,结丹也不容易,最后能够修成正果,除去妖土那几尊之外,山河里还真没出过任何位,可即便这样,也不样轻贱自己,为夫死得理所应当,本来便不是什大事,你再为这般奔走操劳,其实便有些过,最后再见你面,很满足。”
春娘眼中有泪,埋怨道:“你个人走,不觉得太冷清?”
河妖平静摇头,低声道:“这才**月,冷什?”
这要是依着师叔柳依白来说,那便是你小子现在就是已经只差这最后口气,要是口气吐顺,就真成剑士,要是辈子不上不下吊着,就真是个愚不可及蠢材。
李扶摇想及此处,忍不住眉头舒展。
剑山脚下破庙三人,到底还是师叔柳依白最直白,说话都不兴弯弯绕绕,反倒是洗初南才是肚子学问,可说什都有道理,就是不太喜欢下子全部都说出来。
师叔谢陆,没啥话,但对李扶摇期望比洗初南和柳依白还要高。
这位爱慕着师父陈嵊师叔,直坚定觉着李扶摇有朝日定能成为那种举世无敌剑仙!
春娘翻个白眼,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河妖伸手替她擦掉些,才轻声笑道:“哭什啊,要是有缘分,百年千年之后,说不定能再相见,只不过那时候肯定不是,你要是喜欢上他,还真有些伤心。”
春娘沉默不言。
河妖仰头笑笑,“这辈子没做过什好事,死时候也是始料未及,真是有些心烦啊。”
春娘皱着眉头,对于自家夫君这般豁达态度,显然不太理解。
李扶摇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份资质,以后当真有可能走到剑道之巅,成为那种举世无敌人物?
虽然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李扶摇还是觉着自己该去努力做,因此这些日子练剑也好,打坐也好,天都没有偷过懒,就连最简单剑挥出,李扶摇都练不下万次。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只是学剑这久,李扶摇总算是明白个道理,他成不洒脱柳依白,成不剑心通透洗初南,也成不心向剑道谢陆,甚至是剑术剑道剑气三项齐头并进陈嵊也成不,他唯独能够成,只有他李扶摇而已。
天地之间,独无二李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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