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之后又是哈哈大笑,“不过老夫就喜欢你这种偶尔胡言小子。”
李扶摇咧嘴笑笑。
老人和李扶摇喝完那坛子酒之后,不再停留,临走之前,只是说道:“今后可以多去走走那条登山路,遇上那些巨鸟,多出几次剑试试,对剑道有些裨益,至于那两位剑仙残魄,也可以讨教讨教,但无须死缠烂打。”
李扶摇恭敬行过礼,目送老人离去。
在这位剑山上老祖宗转身上山过后,破庙里三人才走出来,谢陆眼神复杂,柳依白脸无所谓,至于洗初南,也是如既往神情温和。
看来莫名其妙,只不过老人并未在此问题上深究下去,很快便转移话题。
老人讥笑道:“你便不想做那种剑仙?”
李扶摇笑着点头,“想啊,有机会就去做,要是没那个机会,求也求不来,没办法。”
老人平静点头,轻声道:“你这心性,倒是很适合留在山上,只不过错过,也没办法,实际上在山脚修行,也不差,这三个人剑意剑气剑术分别都是出类拔萃,你学样也好,还是想都学也好,只要学进去,都行。”
李扶摇不知道怎开口,索性便不说,等着老人继续说。
三个徒弟对于自家师父态度,确有些莫名其妙啊。
——
在李扶摇再次去走那条登山路,见识两位剑仙残魄威力之前,已经是大暑过后初秋,整条登山路两旁剑木落叶纷纷,铺就条金黄色山道,这幅美景实际上很能吸引人眼球,只不过这座山上尽是些心练剑剑士,也无人往登山路来,因此这便好比美人出浴固然好看,可站在她面前人却是瞎子样,都是白搭。
春末沉斜山梁溪道观道会结束之前,便走下来过三人,些白裙道种叶笙歌,常年穿着青衣小姑娘青槐,以及腰间悬着那柄白鱼剑陈嵊。
叶笙歌明明在陈嵊和青槐之前便已经下山,可却是并未走远,在那小镇子外休息半日,便等到脸色惨白陈嵊和青槐,这三人,个是山河之中谁都不待见剑士,个是来自妖土天才少女,个是道教寄予厚望道种,原本不管怎来看,都万万没有走在起道理,可不知
老人呵呵笑道:“练剑练剑,练到最后老夫转眼观,同辈老友们都先后离去,剩下老夫孤零零个人,你说苦不苦,老夫练剑这数百年,离开剑山次数屈指可数,你说苦不苦。别剑士练剑求得是剑抒胸臆,可老夫到最后要为许多东西考虑,出剑都出得不爽利,你说苦不苦。”
老人联系问三个苦不苦,让李扶摇有些恍惚失神。
老人呵呵笑,显然是不准备让李扶摇接话,他自顾自把那坛子酒拿过来喝口,然后递给李扶摇,感叹道:“之前陪老夫喝酒那小子下山去,然后就再没人陪老夫喝酒,你这小子如何,能喝几碗?”
李扶摇笑着说道:“直喝,也没问题。”
老人冷声道:“满嘴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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