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更是传闻这位观主曾去过北方妖土,同位妖土巨头有过相抗却不落下风,虽说有仰仗法器原因,但实际上能够和沧海境大妖相抗便很能说明问题。
当圣人不愿意在山河露面情况下,只差步便能走进那个境界观主自然便算是三教第修士,因此山上无论是谁,都很放心,因为有观主,沉斜山便直能够执道门牛耳,只不过今日张守清登楼之后,他便有些担心是否自己会耽误观主修行。因此时之间,倒是有些忧虑神情。
观主好像是知道张守清在想些什,平静笑道:“枯坐登天楼数年,并不得寸进,原本以为读完这三千道卷怎都能开悟,可登上三十六层之后反倒道心越乱,今日便出楼,去极西佛土走遭,山上事物你和莫道两人便担起来,知道莫道心里不服气,你可转告他,有气不要憋着,若是实在气不过,当着骂顿也是无妨
门真人加持过木门,然后才缓缓走进登天楼。
登天楼里向布局单调,除去书架之外,实际上连坐地方都没有,登天楼共九十九层,张守清不知道观主在第几层,因此也只得层层往前走。
直走到第三十六层,他才在处书架前看见个男人背影。
那人身粗布衣衫,头黑色长发随意挽个发髻,席地而坐,正翻着本泛黄道门书卷。
他就这般普普通通坐在地上,便让张守清觉得有些压抑,甚至是道心都有些动摇。
那男人站起身之后,将那卷道门书卷随意放回书架,转头之后露出张面容年轻脸,他看着张守清,笑着问道:“是笙歌要下山?”
就这瞬间,张守清便觉得如沫春风。
张守清拱手答道:“观主,笙歌这孩子是沉斜山未来,如何能说下山便下山,若是遇上歹人,则追悔莫及啊。”
贵为沉斜山梁溪道观观主男人摆摆手,“既然是寄希望于笙歌,如何能把她困于此山上,天底下圣人,没有哪个是光潜修便潜修出来,下山也好,几番历练,对修为也有好处,至于那些别有用心人,自有打算,算不上什大事。至少若是他们敢在明面上出手,便会去与他们讲讲道理,讲道理这件事,整个梁溪都不太喜欢,可架不住还挺喜欢,当年去延陵学宫那边时候,可不差多少。”
听到观主说起几十年前桩旧事,张守清露出笑容,当年观主才继任观主之位没多久,威望实在还不足以震慑整座梁溪,于是在某个春日,这位观主便远游至延陵,在京口山上和延陵学宫当代掌教坐而论道,延陵说儒家学术,观主说道法,实际上这场论道便是场鸡同鸭讲,最后自然是谁也没能说服谁,下山之后,观主路步行回梁溪,无人拦下,路过大余之后,接连遭逢几次截杀,观主反温和性子,大开杀戒,连杀好几位在山河之中颇有盛名修士,还差点登上剑山,回到梁溪之后果然便无人再敢轻视这位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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