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老儒生捧腹大笑。
青槐嘴角都勾起个弧度。
中年妇人脸带笑意。
李扶摇则是无奈放下手中棋子,他没说他会下棋啊。
局棋下完,王偃青走出酒肆,不过踏出门之前,这位延陵刑部供奉对着那中年妇人说道:“边境不太平,若是安分守己,王偃青自然会和北军府说清楚,竭力保你安稳,但这切前提都是在你安分守己前提下,不然便从洛阳城再出来次。”
王偃青摇头,极为认真说道:“棋力延陵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执黑,只怕你撑不多久。”
李扶摇也是认真说道:“可喜欢白子。”
王偃青笑笑,没有多说,只是让春水拿过黑子来,摆颗在棋盘上。
然后李扶摇思索很久,才极为认真在棋盘上放下颗白子。
春水古怪看看李扶摇,然后低声在王偃青耳边说些什,后者哑然失笑,沉默片刻便再下子。
说道:“在下王偃青,现如今正是延陵刑部供奉。”
李扶摇心中紧,看向这位刑部供奉,没有说话。
忘偃青平静相问道:“月前那条罗桑河畔,延陵有十几位修士尽数死在那条河畔,可是两位所为,亦或是两位之中某位?”
青槐皱眉头,就要步踏出,按着这位想法就是要开打。
李扶摇把抓住她手臂,平静作答,“延陵犯大周,作为周人,扶摇自然要出手,不仅是十几位修士,就连那位陈国统帅都是所杀。若是先生想着要追查此事,扶摇想来也不会束手待毙。”
中年妇人望向这位脸温和读书人,点点头承诺道:“好。”
走出酒肆
这次李扶摇则又是想许久,才放下第二枚白子。
春水第二次在王偃青身侧低声说些什之后,这次王偃青神情变得极为古怪,他摇摇头,轻声道:“这局棋不下。”
李扶摇抬起头,脸诧异。
那个回神老儒生站起身来,来观望棋局,发现这才两步棋李扶摇下得可谓是极没有道理,完全便是什都不懂胡乱下法,老儒生气笑道:“李扶摇,王偃青是延陵国手,延陵天下第,你也是第,只不过是倒数第!”
自觉无趣王偃青站起身来,叹道:“世间之事,原来最无趣便是和臭棋篓子下棋。”
王偃青笑道:“为国而战,合情合理。”
李扶摇蹙眉问道:“那先生此举何意?”
王偃青不说好歹,只是让春水将那盘棋取来,放在木桌上,坐下后,平静说道:“下盘棋,下完之后,放你过延陵边境,回洛阳城。”
李扶摇毫不犹豫坐下,说个好字。对于这些儒教修士,其实在他心里,有些能称为读书人,有些只能说是修士,可恰巧他便觉得自己眼前这个男人算是个真正读书人,是他遇到黄近和老儒生之后,第三个遇到读书人!
下棋之前,他问个之前王偃青也问过问题,“先生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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