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便是自己怎都看不出那个现在趴在木桌上睡
酒肆外大雨磅礴,那位身着甲胄中年男人让麾下骑卒将梁树尸体给搬到马背上,带着返回北军府,这位北军府中实权校尉,甚至没敢去问句那位老儒生来历,相比较起来,去和北军府做交代,总比冒着被那老儒生打杀风险来得好。
数十位骑卒在大雨中缄默离去,没带走任何东西,只丢条梁先生性命和无数弩箭。
酒肆里,李扶摇和那老儒生对坐喝酒,互相聊些家长里短,老儒生是个读书人,最开始偶尔提及那些读书人知道浅显读物都浅尝即止,怕李扶摇这种不是出身儒教修士什都不知道,只不过聊到后来发现这个少年居然知道还不少之后,便彻底放开,与他谈天说地,甚至对某位圣人所做篇文章都评头论足,李扶摇做过好些年说书先生,虽说不曾听过那位圣人文章,但对于基本文章脉络都算是有些解,因此也不算是当听天书。
最后说起诗词上成就,这位游历山河多年读书人喝口酒,这才笑道:“在诗道上成就,这些读书人最喜欢崇古贬今,认为之前那些前辈所做诗篇便足以流传千古,让后人都需仰望,但是依着老夫来看,不至于,现如今这山河之中就拿那四位圣人来说,便各自都有诗篇传世,那位在学宫之中祭礼大殿里木像位于第三位儒教圣人更是在成圣之前,写下过无数文章,现如今流传世间文章里,至少便有大半是这位圣人尚未踏足修行大路时所写。只不过光论诗篇,这些圣人倒是比不上两人。”
李扶摇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里发现老儒生要卖关子,便笑着说道:“老先生可不许说到半便不说。”
老儒生端起酒碗,笑道:“现如今山河之中这两人,倒是都出自延陵学宫,只不过现如今却又都不在延陵学宫之中,其中人是之前写就篇,因为里面有‘大鹏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借用道教典籍里典故,在儒教门下第学宫写出这种诗篇,自然是受到学宫同窗排挤,这年轻人当年也是不屑与之为伍,愤然离开学宫,游历山河,现如今倒是不知道去处。”
“至于第二位,下场则要凄惨许多,那位叫做李昌谷读书人,是洛阳城人氏,入学宫之时便让整座学宫侧目,在学宫里读书多年,天赋不低,境界攀升得极快,也写就好些诗篇,之后却是不知道为何,忽然便转而去练剑,当年更是剑破开学宫大门,潇洒离去。不过很快便被学宫前辈给拿下,现如今便该就在洛阳城中。”
说到练剑时候,老儒生看看李扶摇,依着他眼力,自然也是知晓这背刀少年其实便是位剑士。
这座山河之中,老儒生见过东西不少,不说儒教修士,就连道教还有山精野怪,其实都见过,现如今再见位剑士,算个什?
因此他也并未开口说破,也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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