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供奉之中其中人领命而去,楼上只余下其余两人。
等到那人彻底消失在摘星楼之后,延陵皇帝盯着这剩下两人,温和说道:“罗离和学宫早有勾搭,朕不想再见他,你们两人替朕将他除去,在陈国境内最好,若不是在陈国境内,那便在延陵境内也无所谓,朕知道延陵身后是学宫,可延陵是延陵,学宫是学宫,虽有联系,朕却不想觉着自己是个牵线木偶,举动都有人看着。你们也无需担忧学宫震怒,就算是事情败露,学宫也不会出手,因为这是朕态度,学宫里先生夫子们会理解。”
延陵皇帝说云淡风轻,可事实上也并非那般,延陵学宫作为山河之中儒教门下第学宫,且不说门下修士多少,光是身后儒教这座大山,便足以让人敬畏,三教之中,虽说道教在圣人数量上占优,
。
延陵君主贤能早已经传遍山河。
若不是周国太过于急迫想着开疆扩土,这位皇帝想来也不会在意。
半柱香之后,刑部三位供奉便已经来到摘星楼高台上,三人看着负手而立延陵皇帝,躬身行礼之后,其中人便开口禀报道:“陛下,切详情都已经呈交刑部,想必陛下已经看过,这次缉拿失败,实在是非人力可以抗衡,千里戒这等法器,那两人似乎全不在意,路行来至少便已经捏碎二十枚。”
说这些话时候,那位供奉脸上尽是苦涩之意。
这动辄便能捏碎二十枚人物,如何是般修士?
那位延陵皇帝没有转头,只是平静笑道:“折子上说是个喜欢穿青衫姑娘和个背着柴刀少年,对少年少女便在罗桑河将朕十几位修士都给尽数斩杀,那至少也得有青丝境吧,如此年轻青丝境,朕派人去缉拿他们,实际上最开始便是个极为愚蠢决定,现如今没抓到,倒是让朕也不觉得意外,失败便失败,朕不在意。只是朕前些天才又得到封战报,你们猜是什?”
三位供奉皆是缄默不语,皇帝陛下虽说是在笑,但谁都知道这事情没那简单。
延陵皇帝转过身来,看向这三位刑部供奉笑道:“罗桑河之后,陈国士卒仍旧南下,可这十数万士卒,到离少梁城还有数百里地方竟然被个年轻人带着不足十万铁骑像撵猪猡样漫山遍野跑,仅仅不足日便已经溃败,就算是十几万头猪让那些周人抓,想必也要抓上不止日吧。”
“朕久居洛阳城,可也不是聋子瞎子,那位周国国君在数年之前发出豪言虽说朕极为欣赏,但也不可坐视其继续壮大,现如今延陵已然折损次,洛阳城里那些贵胄们正是想着看朕出丑第二次时候,朕便不出手,罗离,你即刻前往陈国,传达朕旨意,便说之后灭周事,由陈国自己承担,延陵提供兵器粮草,但不派兵卒,延陵大好儿郎,不该死在那些地方。告诉陈国国君,朕给他年时间。年之后,若是周国还在,朕便灭陈国和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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