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曾宅已是午后,上车拉上车门后祝云璟立马扯面纱蹬掉鞋子毫无形象地瘫下去,贺怀翎拍拍他手:“如何?”
“不怎样,群庸脂俗粉,眼皮子忒浅。”
贺怀翎忍着笑:“就点收获都没有?”
“那倒不至于,”祝云璟烦躁地拨开垂下来辫子,说道,“听她们语气,商会里头那些人像是经常会亲自去关外走动,似乎跟那些关外那些王公贵族都有往来,点不怕被战火波及。”
“嗯,”贺怀翎点头,“他们手握夷人需要重要物资,夷人讨好他们都来不及,即便抢也不会抢到他们身上,就是苦这边境地带那些贫苦百姓。”
,他都没要,来这里才没几个月竟然要娶个男妻,好似马上就要举行婚礼,前两日还听家老爷说要合计着以商会名义送份礼过去,虽然看人家未必看得上。”
祝云璟:“……”贺怀翎什时候有艳福娶公主?
“可不是嘛,可惜那个俏将军却要娶个男妻,怎就这想不开呢。”有人不无惋惜地叹道。
虽说大衍朝开国皇后就是男人,且男妻地位与寻常妻子并无不同,但总有人存着偏见,越是高门越不会娶男妻,就连寻常富贵些人家,也最多纳两个男妾而已。女人们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这里女人并没有那些贵妇人矜持,说起这些事情来丝毫不觉脸红,而且似乎个个都对贺怀翎充满兴趣,祝云璟忽然想起贺怀翎刚回京那日路鲜花香囊不断情形,心里莫名冒出丝说不清道不明微妙情绪。
女人们说阵贺怀翎又聊起他身边副将,便有人撇嘴道:“听说那位陈副总却是个风流,包个妓馆里出来女人做外室,就藏在那杏花街胡同里,也不知怎想。”
祝云璟冷道:“那些东西能顺利从关口运出去,少不得守边军中有人在帮他们,这多年,朝廷竟是点都不知情,他们当真是好大胆子。”
“这种事情若没有确实证据,没有当场人赃并获,谁都不会轻易惹祸上身,毕竟牵连太多
立刻有人接话道:“也听说,还听家老爷顺口提过句,那歌妓还是那张知府为讨好那位陈副总才送过去,陈副总喜欢得很,男人嘛,都那样,见着漂亮女人便走不动路。”
养外室本就遭人鄙夷更何况养还是个妓女,这说原本因为贺怀翎对武将还有些向往女人们又纷纷改口,说那些当兵就是粗鄙,嫁他们不定得受什罪,好似她们若是还待字闺中便真有机会嫁般。
酒宴进行到半,祝云璟借口要如厕被丫鬟领去后头耳房,路上见到许多穿着曾家长工服饰下人正在忙碌地装箱搬货,不由地顿住脚步,眯着眼睛看阵。
见祝云璟似有好奇,旁小丫鬟笑着解释句:“那都是这两日集市开市要送去关外货,太太您走这边吧。”
祝云璟目光沉沉,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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