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翎没有再说,拱拱手,留下句“告退”,转身离去。
不成?”
贺怀翎冷淡回道:“大殿下身边首领太监王九,从前认个他非常敬重老太监做师父,得到对方诸多关照和恩惠,那老太监在宫外有个给他传宗接代养子,前年老太监去世,临终前托王九照拂他养子,那人却不是个好东西,半年多前被人引诱着染上赌瘾,后因为欠债不还与赌坊老板发生冲突错手杀人,本该判处绞刑,最后却改判流放,事情就发生在个多月前。”
“这与东宫之事有何干系?与又有何干系?”
“那引诱着老太监养子去赌人是殿下您私庄上个下人远房表亲,那人前些时日喝醉酒掉进河里淹死,王九下狱之后并未与其他人样喊冤,不几日便选择咬舌自尽,更像是默认罪行后自结,因此查案*员将之定性为畏罪自尽。”
“表兄不觉得你话很荒谬吗?”祝云珣很不以为然,“你想暗示什?你觉得是用那老太监养子命去要挟王九陷害祝云璟?就凭你刚才说那些?你觉得站得住脚吗?杀人到底是判绞刑还是流放,不该是你们刑部事情吗?又如何能插手,依看或许他不是有意杀人而是防卫不当才从轻发落呢,这也并非不可能不是?其余那些从头到尾不过都是你臆断而已,说出去谁会信?你觉得父皇是会信你话,还是信东宫里搜出来确确实实证据?你要知道,当事人都死,便是死无对证。”
贺怀翎眸色更深:“殿下,若是有其它证据,今日便不会来这里,而是去宣德殿求见陛下。”
祝云珣陡然沉脸:“贺怀翎!你别忘你姓贺!祝云璟他到底是给你灌什迷魂汤?你要这帮着他与对着干?!”
“并非帮着他对付您,是您做得太过。”
“没做过,”祝云珣冷笑,“即使真做过那又如何?他输便是输,怪就怪他太狂妄自大,又摊上谢国公府那家子昏庸无能之辈,若非他之前错事做得太多,父皇也不会这轻易就处置他,与又有何干?!”
见贺怀翎依旧面色冷淡不为所动,祝云珣恨道:“以为表兄会替着想原是看错你!你为何不想想凭什母妃与那谢氏同时进宫谢氏为后母妃就只能做妃?贺家是比不上谢家吗?又比不上祝云璟吗?!他那样德行有哪点配做国储君?!凭什就要屈居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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