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位内阁阁老,旁人面面相觑,平日里最话痨*员这会儿都不敢轻易开口,皇太子在东宫行厌胜之术诅咒皇帝,这事确实不是他们能掺和,历史上多少血淋淋教训、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谁敢出来冒这个头。
贺怀翎忧心忡忡,找上位相熟禁卫军领队:“你可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对方压低声音:“具体其实也不清楚,就算知道也不敢胡乱说,不过这次,皇太子怕是彻底栽。”
“他人还在东宫吗?……他还好吗?”
“还在东宫里头,不过东宫里宫人都被带走下狱,里头究竟怎个情况也说不清。”
不会做这样事!真不会啊!”
祝云璟声泪俱下,扑到昭阳帝面前哀求他,昭阳帝怒到极致,脚踹过去,祝云璟瞳孔猛地缩,下意识地抱住肚子旋身躲开,只背上生生挨,bao怒中昭阳帝脚。这举动却更加刺激昭阳帝,他阵气血上涌,身子打个晃,身后跪地宫人慌乱地爬起来扶住皇帝,昭阳帝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还大病场,这段时日时时头疼心悸,却是因为他太子诅咒他,更是气不打处来。
“你行事荒唐做出种种有悖储君德行行为朕都帮你兜着,外头那多人参你要朕废你朕力压着!可你做什?!你用这种下三滥东西诅咒朕!你是不是盼着朕早点死你好早点继位便可以为所欲为?!”
“儿臣没有……真没有……”祝云璟趴在地上,已经动不,泪流满面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同句话。
“你实在,太叫朕失望。”
贺怀翎抬眸,望向面前高耸在夜色中冰冷巍峨宫墙,眼里尽是担忧。
祝云璟……他该怎办?
留下最后这句,昭阳帝拂袖而去。
当日,皇城禁卫军包围东宫,所有宫人都被带走下狱,祝云璟被押在东宫等候处置,禁卫军统领亲自率队进去挨个宫室搜查,又在东宫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搜找到埋在地下巫蛊木偶四个,这是厌胜之术里十分恶毒种叫被诅咒之人永世不得超生邪恶阵法,听闻禀报,昭阳帝震怒之下竟是当场吐血,昏死过去。
皇宫里封锁消息,第二日早朝直接停才有风声传出来,很快便已传得满城风雨。天未亮贺怀翎听到家中管家来禀报外头传言,当即起身,匆匆赶去皇宫。
宫门口禁卫军守卫比往常翻倍,来上朝*员被拦在宫门外,三两聚在块议论纷纷,俱是惊忧不已。
“早朝都停,还是回去吧,这事……吾等掺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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