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璟又踹他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三年前确实有那段时间,王九病得厉害,宫里规矩生重病宫人都要发配去别宫,若是能挺过去还能回来,挺不过去死在别宫总好过死在宫里,王九就是当中幸运那个,鬼门关走遭回来祝云璟面前依旧是大太监,不过也是祝云璟宽厚,派人给他送不少好药过去他才能挺下来,就是没想到这个东西病好却把这重要事情给忘。
或许也不是真忘,就是下意识地不敢记得而已,这种宫闱秘事,说出去他就只有个死字,现在是贵妃早已薨逝,死无对证他才敢在祝云璟面前提。
“齐王?”祝云璟轻眯起眼,若有所思,齐王是昭阳帝兄弟,京城里出名荒唐闲王,不过在二十年前时他可点都不闲,齐王是先帝宠妃所出,先帝没有嫡子,齐王是太子之位最有力竞争者,后来昭阳帝上位,直被人诟病得位不正,就有传言先帝本是属意齐王,是昭阳帝改遗诏,当然实情究竟如何恐怕只有昭阳帝自己知道,不过这二十年齐王还能留在京里过太平日子,也算是昭阳帝宽仁。
就是不知昭阳帝若是得知自己最心爱贺贵妃早与人私通款曲、暗度陈仓会作何感想,祝云璟嘴角微撇,可惜他没有证据,贵妃又已经死,再要挖这些陈年旧事也不好挖。
“先不管那些,”祝云璟叮嘱着王九,“孤已经与父皇说,后日出宫去庄子上小住几日,那边事情记着给孤安排妥当。”
即叫人将之扔出去,之后每每想起那白花花肉体还有那扑鼻而来脂粉香,他就反胃,再不愿让人近身,连带着对那些漂亮姑娘都失兴致。
当然祝云璟是不会承认,也从未想过娶男妻,他只觉得是之前那些女人出身太低微,才会让他不适,将来他太子妃定会是高门贵女,旁人比不。
祝云璟要东西王九不到半日就给他弄来,双手捧到祝云璟面前,祝云璟随意翻翻,入目就是那些不堪画面,冲击过于强烈,祝云璟瞬间闹个大红脸,将图册回扔到王九身上:“什东西,有辱斯文!”
王九无奈道:“殿下,这敦伦之事本就是如此。”
祝云璟踹他脚:“你有经验?你做过?你不是六岁就阉?”
王九赶紧应下:“诺,殿下尽管放
“奴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你在哪里见过猪跑?”祝云璟怀疑道,“你不是直跟在孤身边伺候?”
王九挤眉弄眼压低声音:“有件事情奴婢直没与您说过,三年多前您随陛下去外游猎,奴婢那些日子身子不适没有跟随您伺候,还被发配去别宫,有日奴婢无意中看到在别宫避暑那贺贵妃与齐王苟合……”
祝云璟狠狠瞪向王九:“当时怎没听你说?”
王九讪然解释:“奴婢当时病糊涂,只想着这事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奴婢看到,不然就要掉脑袋,后来病好就……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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