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得再舒服也没有用,为自己生命着想,他挣扎着喊道:“杜宴礼,你怎可以这样,你责任心呢?代替你去做义工!现在立刻马上就穿衣服去做义工——”
“噗。”
声闷笑打断单引笙声音。
伸手抓向单引笙被子杜宴礼实在忍不住,低头咳笑出声。他将伸向单引笙被子手抬抬,拂拂过单引笙头上碎发。
他说:“想什呢?早点起来,吃个饭,们出去走走。今天日头不错,去泡个海水浴吧。”
单引笙何止是惊讶,简直是惊恐……
但这时候,他已经知道作死真会死,所以分外老实:“没这回事,只是在想,现在也快下午,你是不是要准备去当志愿者,毕竟狂欢节之后,还是有很多要收拾地方。”
杜宴礼轻描淡写:“志愿者?今天不去。”
单引笙失声惊呼:“什什什什?你不做义工那你想要干什!”
杜宴礼看单引笙眼。
大概个半小时之后,不管后面还有多少问题,不管电话那头秘书发生什惨叫挽留,他都直接挂断电话,再度上楼。
时间差不多,可以把单引笙从床上挖起来,叫他先吃个饭。
杜宴礼上楼时候,单引笙也正好张开眼睛。
他更为茫然地看眼天色,又更为茫然地看眼走到床边杜宴礼。
是谁……
这句话杜宴礼不再浪费时间。
既然有人总是说不听,那就用实际行动给对方些深刻教训与印象……而且不听话恋爱对象,其实也别有番风味。
杜宴礼轻易瓦解对方反抗,平心静气想着,甚至有点愉悦。
毕竟昨天他也没有完全吃够,能够及时再来次,好好调味,慢慢品尝,也算大好特好。
他俯下身。
个小时之后,
你想什呢……
他正想打消单引笙惶恐,心忽然动,冒出点促狭来。
他刻意沉吟:“想要你……”
说着,还伸出手,故意去扯单引笙被子。
单引笙真惊恐,屡屡被支配恐惧让他抱紧被子,坚决不松手!
在哪儿……
干什……干什……为什非要作死……
走进来杜宴礼刚看见单引笙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抢先出声,自言自语:
“为什还能看见你……”
杜宴礼挑挑眉:“你对在别墅里看见这情况,感觉非常惊讶?”
天光灿烂,春光室,同个热烈,同个美丽。
又次回笼觉之后,杜宴礼再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帆船训练在这之前已经请假,杜宴礼此时再看眼身旁人熟睡面容,决定连下午假也起请,反正假期时间,怎安排他说算。
他慢悠悠从床上起来,下楼吃个早餐,并趁着身心餍足,情绪良好之际,难得地连通秘书电话,于远程决策点重要事务。
他将这点调剂弥补用工作时间掌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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