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记》拍得怎
样？”顾杰打开自己
红牛，喝
口，带着点慵懒地慰问朋友近况。
“挺好，”冉霖实话实说，“如果后期不坑话，应该还行。”
顾杰盘腿坐在床上，手拿红牛，手捏颈椎，自己给自己按摩：“怎算不坑？”
冉霖掰手指头数：“五毛特效，网游既视感，或者直接外包给国外特效团队，然后人家从素材库里随便拿点现成拼拼，明明东方神话，整套都是西方魔幻感，什城堡冰原火龙类，尤其是如果龙还带翅膀话，那特效钱真就白花
。”
顾杰听到前面时候，本想说你会不会对国产特效大片要求过于高，但听到最后句，才听出冉霖心酸。如果个打着东方魔幻名头所谓国产特效大片，出现不是东方龙却是西方龙，那是有点扎心。
箱道：“冉哥，你们聊，
先帮你送到房间。”
冉霖穿着身休闲装，也没有要换衣服意思，索性把行李交给弯弯，自己直接跟顾杰回房间。
顾杰房间意外地整洁，没有扔得到处是衣服或者杂物，就个行李箱放在角落，几个简易健身器放在另外侧墙根。
“时间过得太快，”冉霖把窗户打开，雨已经基本停，天还是阴，清凉风吹进来，室惬意，“感觉自己才刚走，就回来。”
“那是因为你忙，”顾杰递给冉霖瓶红牛，“在这度假似，中间过年回家还待个月，感觉这半年把以前失落假期都补回来。”
于是到嘴边话就变成：“你会不会对国产特效大片质量太悲观？”
冉霖其实内心深处是期望《凛冬记》能打开国产魔幻大片新局面，奈何过往血淋淋例子太多，所以展望未来，就没什底气。
这会儿对着顾杰，冉霖也就说实话：“能拍出真正大片那是最好，实在拍不出，也但愿别太难看，不然回头影版剧版放起比，影版被碾压成渣，韩泽绝对会专门找机会跳面前来嘚瑟。”
顾杰愣住，他如果没记错，前段时间刷微博时候，应该看到韩泽去探冉霖班，热搜挂天，热门话题挂好几天。所以他想当然认为这俩人关系很好，但现在
冉霖羡慕，嘴上却揶揄：“你这是要息影节奏啊。”
“哪有那美事儿，这不就是《染火》开拍日期直飘，怕定别合同耽误事儿吗，现在确定四月开机，七月底杀青，多说，再拖个月，八月杀青，九月以后也肯定没问题，所以已经让经纪人把九月以后直到年底行程，都排满。”
“那明年呢？”冉霖好奇。
顾杰耸耸肩：“明年再看，不喜欢把档期提前排太满，不然真遇见喜欢片子，没有档期，太闹心。”
冉霖在窗户旁边椅子上坐下来，吹着小风，看着顾杰，感觉在《凛冬记》剧组养成习惯快节奏，正慢慢放缓，自己就像这座城市，像眼前这个朋友，在春雨里，不紧不慢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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