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瞥他：“
很乖
，好吗。”
陆以尧莞尔：“那你对自己认知还不够充分
冉霖：“……”
陆以尧：“要不你就乐出来吧，忍这
辛苦，看着心疼。”
这人绝对是故意！！！
看着再次黑下屏幕，陆以尧满心委屈。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能说
，天理何在！
可
想到黑屏之前冉霖红彤彤脸，他又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并且坚定以后继续实话实说恋爱方针。
陆以尧莫名其妙看着忽然黑下屏幕：“怎？”
电话那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把摄像头捂住。”
陆以尧：“为什？”
冉霖：“冷静下。”
陆以尧：“……”
进入情绪，都需要时间。”
冉霖叹口气：“这个和你那个还不样，你是演法问题，属于技术流，是角色和自身感觉差太远，属于意识流。”
陆以尧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最开始方闲也和你性格差很远。”
“那也没有这次……”冉霖说到半，才注意到陆以尧话中用词，疑惑道，“最开始？”
陆以尧点头：“嗯，最开始。”
不过调戏归调戏，陆以尧总还记着正事呢，感觉黑屏时间也差不多，就温柔朝对面呼唤：“那位藏起来朋友，还聊不聊《凛冬记》？”
提本子，冉霖立刻切回工作模式，重新出现在屏幕上，眉头轻蹙，语气里是毫无震慑力威胁：“从现在开始，不许打岔。”
陆以尧迅雷不及掩耳凑过去亲下屏幕上小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保证配合。”
冉霖白他眼，当然白得也不是很真心实意，末从头到尾讲下这个故事。
陆以尧自然没时间去看《凛冬记》这样小说，但听冉霖讲完剧本，倒觉得似乎还可以，而且关于冉霖说角色问题，他也认为还好：“小石头机灵调皮，和你挺像。”
终于等到脸上热度退去，再不像煮熟番茄，冉霖才悄悄把指肚从前置摄像头上移开，然后本正经地看着耐心等待恋人，问：“好恋爱是不是应该让双方在相处中，彼此促进，共同进步？”
陆以尧思索几秒，觉得这话没毛病：“对。”
冉霖点点头，贴在枕头上侧脸随着动作摩擦出沙沙声。
陆以尧正不由自主羡慕那个枕头呢，就看见冉霖无奈道：“那你总这夸，怎进步？”
陆以尧：“没夸，说是实话。”
冉霖歪头，不解皱眉，从头到尾方闲都是那个方闲，甚至后期有段性格还要更极端，没道理反而是前面性格和自身相差更远吧……
“方闲没变，变是你。”陆以尧目光仿佛能看穿冉霖心思，“你没发现演完《落花剑》，你性格里多些方闲特质吗？”
冉霖困惑：“比如？”
陆以尧张口就来：“自信，潇洒，偶尔还有点张扬，但因为你自身性格原因，你张扬比方闲张扬更有分寸，也更可爱。”
冉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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