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摇头:“还没说,发过去问。”
霍云滔无语:“那还打什字,直接语音啊。”
陆以尧叹口气,低声道:“语音也要先确认他那边方不方便。”
霍云滔恍然大悟,接着又有点为老友心酸——当小心谨慎成所有
为显体贴,霍云滔也不打听,直接换个无比正直话题:“那个什‘薄荷糖’不是今天上午签合同吗,怎样?”
“……”陆以尧发现,喜欢吃甜食,看什都像糖,“是《薄荷绿》,不知道怎样,他还没和说。”
“他没说你就问呗,”霍云滔理所当然道,“这都下午,签几个合同也该签完。”
“不用,”陆以尧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喝口,脸骄傲信心满满,“有结果他会和说。”
霍云滔正嚼着泡芙,猝不及防就被秀脸恩爱,再继续嚼,就觉得泡芙有点变味,怎吃怎像狗粮。
传统而正宗吃法是先咸后甜,但只要是霍云滔和陆以尧在起,吃法就成霍甜陆咸。
没人记得这习惯最初是怎形成,也没人就此进行讨论,仿佛这规矩本就该如此,就像白天有太阳晚上有月亮那自然。
所以茶点端上来之后,霍云滔直接就去托盘第二层拿甜司康饼,陆以尧则很自然从最底层拿火腿三明治。
霍云滔看着友人几口消灭掉三明治模样,后知后觉:“你没吃午饭?”
陆以尧喝口热茶,总算觉得胃里舒服:“接到你电话就过来等,哪有时间吃。”
陆以尧手机在矮桌上震动起来,声音由手机传递到木质桌面,发出密集而低闷动静。屏幕随之亮起,从霍云滔角度只能大概瞄见似乎是条信息,未及看清,手机已经被陆以尧拿起查看。
很快,老友脸色沉下来,拇指迅速打字。
霍云滔看就知道有事,耐心等到陆以尧发完信息,才问:“怎?”
陆以尧从手机中抬起脸,眉头已经皱起来:“《薄荷绿》没签成,换别人。”
霍云滔眉头也蹙到起:“换谁?”
“那你上午都干嘛?别告诉直跟你经纪人通话。”霍云滔共给陆以尧打两个电话,第个电话是早上九点,主要为打探下昨夜战果,哪知道聊半就被陆以尧以经纪人电话进来为由,挂断。后来霍云滔去忙别事,等到陆以尧打电话过来说要撤,让他这边记得退房,已经是快下午点事情,他还以为陆以尧早就解决午饭,所以才直接约下午茶。
友人问题稀松平常,点都不尖锐。
但陆以尧做贼心虚,全身防御就开起来——总不能说他上午都沉浸在“到嘴肉飞”悲伤里吧。
“呃……嗯,红姐直在和聊工作,也不好不听。”陆以尧目光坦荡,又拿小块芝士三明治,继续啃。
霍云滔狐疑地上下打量老友,直觉告诉他哪里怪怪,但又实在看不出破绽,只能归结为——第次开车,难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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