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爸强制把送出去
……那时候他和妈离婚，抚养权归他，妹抚养权归妈，妈不同意，还想继续争，他干脆就把送出国
。那时候才十二，长得像颗豆芽菜似，同班白人同学能比高两三个头，天天欺负，就打电话和爸说不想念，要回国……”
冉霖听得不自觉心脏揪紧。
陆以尧
连做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声音低哑苦涩：“后来再打电话，都是他
“你怎
没继续问？”陆以尧忽然说。
冉霖正被凝视得浑身发软，以为马上就要被当成甜水喝，乍听见陆以尧问题，有点懵。
直到陆以尧又问遍：“刚才吃饭时候，你问为什要那早出国念书，为什没继续问。”
冉霖回忆慢慢复苏，这是他刚刚藏进心里结，想着也许未来某个合适时机，就会迎刃而解，或者永远都不会解，那他就努力把他慢慢忘掉，哪怕有点难。
却没想过陆以尧这快就提，都没让这疙瘩过夜。
体贴，听起来却像怨念。
“下次见你是不是要冬天？”冉霖也知道这时候说这话煞风景，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到陆以尧马上进组，他就闹心。
陆以尧用下巴蹭蹭冉霖脸，撒娇似：“你可以来探班。”
“以什名义？”冉霖被他蹭得痒，只得把他脸往外推。
“别乱动，”陆以尧抓住他手腕，压到旁边，又结结实实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损友。”
望着压在自己身上人，冉霖轻眨下眼，实话实说：“看你们都不太想聊，就没继续问。好不容易才能见面，又不傻，才不要挑这种时候破坏气氛。”
“怎不傻，你傻死。”陆以尧轻叹口气，从冉霖身上下来，翻到旁边侧躺，又将人揽进怀里，让冉霖后背贴到自己胸膛，自己则把下巴抵到对方肩颈之间，轻轻磨蹭，“记着，任何和有关事情，只要你想知道，就问，不用管愿不愿意回答。”
冉霖想回头看陆以尧表情，可被搂得太紧，几乎动不能动。陆以尧力道和他这会儿温柔声音，截然相反，他说话越轻，手上越用力，冉霖感觉自己要被对方搂进身体。
“不是自己想出国……”
毫无预警，陆以尧就开口，温热呼吸喷洒在冉霖颈窝，烫得耳根，脖颈，肩膀，到处都热。
冉霖挣扎几下，发现竟然没办法把手腕从陆以尧压制里抽出来，同是男人，冉霖感觉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声音也闷起来：“那是霍云滔身份，不用。”
陆以尧又凑过去轻咬下他下巴，咬完就有灵感：“那就‘密友’。”
冉霖喜欢这个名头。
但他不准备告诉陆以尧。
冉霖直觉得陆以尧是桃花眼，但其实，陆以尧觉得冉霖才是。尤其现在，被自己压着，冉霖眼睛因为不甘心，透出些特别亮光彩，就像微雨打过桃花瓣，暗香浮动，清新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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