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挺好。
……
洗完澡
冉霖对着镜子观察
许久，确定没有任何眼睛红肿危险，这才舒口气，扑到床里
但生活哪有那
多特别。就是
个普通工作日，个普通场间休息，句普通玩笑话。
然后，那个他直担心着不定时炸弹就被触发。
他以为会是惊天动地，结果只是秒表声嘀嗒，甚至都没影响唐晓遇喝红豆汤。
同样估计错误还有另外件事——他对陆以尧喜欢，比他自己以为，还要多得多。
冉霖慢慢蹲下来，抱住膝盖，用力大口呼吸，像是缺氧，又像是无声呐喊。
刘弯弯敏锐地发现冉霖好像很低落，便问：“冉哥，你怎？”
冉霖缓缓摇头：“没事，有点累。”
刘弯弯能理解，她每天光在片场看着都辛苦，何况冉霖还要飞上飞下：“月底就杀青，冉哥
看好你，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冉霖看小助理会儿，忽然笑，很浅，透着淡淡疲惫：“嗯，月底就杀青。”
不知为什，刘弯弯总觉得冉霖低低声音里，似乎有不舍，又好像藏着……解脱。
场戏拍到很晚，收工时候已经过夜里十二点。
陆以尧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堵住刚卸完妆冉霖问：“要不要去吃宵夜？”
冉霖愣愣地看他许久，扑哧乐，说：“你好歹让睡几个小时。”
陆以尧也知道自己邀请非常奇葩，但好像必须要找个由头和冉霖说上话，他才能放心。
刘弯弯挂司机电话，过来叫：“冉哥，车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样做，只觉得这样舒服。好像每大口呼吸次，心底积压情感就会释放出来些，人也会跟着愈加轻松。
水流全都打在他后背上，重力加速度让它们在砸上皮肤瞬间，恣意飞溅。
过去四个月就像场梦。
因为暧昧，因为不确定，所以无论他怎想，怎做，是谨小慎微地隐藏，或者头脑发热地试探，都格外甜。
但现在梦醒，对方明确表示不喜欢被你拿来做梦，还是用特别温和委婉方式，给足体面，留够台阶，再YY，就说不过去。
……
水流从花洒里源源不断地浇下来，冒出热气氤氲整个浴室。
冉霖站在花洒下面，闭上眼，扬起脸，让水流把自己从上到下淋湿，浇透。
其实从那天晚上说错话开始，冉霖就觉得会有这天，被陆以尧识破，被陆以尧拒绝，甚至被他厌恶，远离。
只是他过度美化自己单相思，以为就算被拒绝，起码会是在个特殊日子，个特别场合，甚至还会发生些特别事。
冉霖冲陆以尧笑笑：“那先走，明天见。”
陆以尧点点头，稍稍侧过身子，让开路。
冉霖快步跟着助理离开片场。
陆以尧蓦地有种感觉，好像明天，有些东西就会不样。
王希已经提前回酒店，这会儿返程车上，只有冉霖和刘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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