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河向内蜿蜒，将迪拜分成
“那
先回去换件衣服，十分钟之后集合？”张北辰越过冉霖，直接问陆以尧。
“行，”陆以尧很痛快答应，“去告诉夏新然和顾杰，等下
楼大堂见。”
目送张北辰离开，屋里屋外只剩下冉霖和陆以尧大眼瞪小眼。
“你也要换衣服吗？”陆以尧问。
“哦，不用，”冉霖说，“拿
手机和钱包就能走。”
开门，外面站着
是陆以尧，见门开便直接道：“夏新然说要去吃夜宵外加夜游迪拜河……”话没说完，他就愣住，因为透过冉霖，屋里还个人。
张北辰冲陆以尧笑笑：“听起来不错。”
陆以尧有点摸不清状况，看看屋里，再看看门口：“你俩这是……”
“想到起去，”没等冉霖想出合适说法，张北辰已经很自然回答，“俩也在研究去哪里吃宵夜呢。”
陆以尧豁然开朗：“那还等什
，起去吧，听说夜游船上自助餐挺棒，都是当地特色。”
头看他，忽然凑过来在他颈窝闻闻，选址准得就像警犬缉毒。
冉霖刚想二度上巴掌推，张北辰却先步退开，公布鉴定结果：“果然是个味道。”
冉霖无奈地白他眼：“干嘛要骗你。”
张北辰点点头，状似无意道：“陆以尧赠品好像拿也是这款。”
冉霖心脏漏跳拍，但嘴上还是很自然接茬：“哦，好像是。”
陆以尧很欣慰，这样才对嘛，吃个夜宵，又不是赶通告，有什可收拾。
回房间张北辰，换身更清爽衣服，又对着镜子弄弄头发，直到觉得满意，才拿起手机要走。
可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从刚换下衣服里掏出那瓶没送出去香水，静静看两秒，嘴角勾出抹自嘲，随手丢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空空如也，包装完整香水砸在里面，发出咚地声。
……
冉霖不惊讶于陆以尧听什信什，正常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不会往歪里想，真正让他惊讶是张北辰反应速度，几乎是陆以尧问，他就答，如果冉霖不知道真相，也会觉得就是这回事。
那是种不需要思考下意识保护机制。
冉霖忽然想到自己对张北辰雷达探测失败，或许也源于此。
不是他雷达失效，是张北辰藏得太深。
或许在这个圈子里，自保护是首要生存条件吧。这样想，冉霖也就释然。
“难怪你不收，这款果然还是太大众。”张北辰说着把香水拿回自己手里，看架势是不准备送。
冉霖对这个结果是喜闻乐见，但还是忍不住分辩道：“买人多也未必就是不好，说明它味道确实比较受欢迎。”
“但是买人多就不特别，”张北辰把香水放回口袋，灿烂笑，“下次换个不样送你。”
冉霖囧，刚想让张北辰打消这个念头，门铃声却再度响起。
冉霖怀疑自己这个房间门外挂着“好客”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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