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嘴角不自觉上扬，刚点进去，却忽然听见姚红问：“刚才导演拉你到旁边，都说什
？”
陆以尧忍着心痒放下手机，
脸正色回答道：“点拨下
演戏，挺受启发。”
姚红安心下来，颇为满意道：“看来他挺喜欢你。”
陆以尧想想，谨慎道：“应该还行。”
“嗯，”姚红语重心长道，“你现在不缺人气，就是要全力积累作品还有口碑，流量不能撑辈子，稳扎稳打才能长久。”
“陆哥——”
李同特有活泼少年音拉回陆以尧注意，抬眼去看，小助理和姚红正起过来。
补镜头时候他俩就在现场等待，如果刚才不是导演找他说话，估计他们会更早步过来。
“红姐。”陆以尧跟经纪人打招呼。
“嗯。”姚红没说太多，只道，“赶紧去卸妆，车已经在外面。”
种非常短暂东西；靠经验就不多说，这种是最普遍，表演程式化，无功无过，精不精彩，全看剧本；至于靠脸，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现在圈子里像你这样年轻演员，基本都是刷脸，观众记不住你角色，只能记住演员本身，这不是好事……”
见陆以尧直没吭声，导演忽然笑，自调侃道：“是不是觉得这个老年人想法特别落伍……”
“没有，”陆以尧确实听进去，而且听得很用心，“您说这些，会认真去想想。”
导演欣慰地点点头：“欣赏你对待演戏态度，够认真，够敬业，但还不够爱。”说到这里导演停住，看向正在忙碌工作人员，看着他们把刚刚还布景满满宫殿点点搬空，只留下座空壳，“你眼睛里没有对演戏热情，如果你不能爱上这行，你就永远只是个明星。”
“当然，”导演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陆以尧，“如果这就是你追求，那刚才那些就当没说。”
陆以尧定定望着经纪人，用种“真听进去”诚恳点下头。
姚红与他对视半晌，发现艺人好像没有继续深入聊意思，只得作罢：“行，这些都还太远，你先好好休息吧。”
陆以尧目送经纪人重新坐好，只留给自己个后脑勺，这才放松地靠进座椅
陆以尧点点头，立刻进化妆间。
没会儿，陆以尧穿越千年，又回归现代，简单和导演还有工作人员告别，便离开影视基地。
他档期很紧，能过来已经很配合，来去匆匆大家都能理解。
进到车里，陆以尧能喘口气。
机灵助理小弟第时间奉上咖啡和手机，陆以尧把咖啡放到边没动，先把手机解锁屏。果然，绿色APP图标右上角挂着未读信息标识。
陆以尧动动嘴唇，似乎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
那边有人喊导演，导演应声，最后拍下陆以尧肩膀，再没多说，转身离开。
陆以尧站在原地，陷入深深思索。
不够爱。
那要怎样才能算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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