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家根本就不给
机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想起陆以尧反感
眼神，冉霖觉得罪有应得四个字根本就是为自己准备，“这才
期，后面还有七期，要是按照你说继续蹭他，那这朋友就彻底没得做
对方说都是实话，实话刺耳，但没办法反驳。
王希知道冉霖反驳不
，但同样也看得出他态度：“怎
，还不放弃？”
冉霖几不可见地点下头，动作很轻，柔软，却坚持：“希姐，签公司两年多。在机场乌龙之前，已经很久没有通告，都做好转行准备。所以发生机场那件事时候也很乱，方面知道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方面又觉得哪里不对。甚至度希望以后千万别碰见陆以尧，因为这件事做就是挺不地道，挺过意不去。”
“圈里都……”
“知道圈里很多人都这样，但也知道有很多人在兢兢业业工作，拍戏。宣传自己这件事没有毛病，哪怕把分演技夸成十分，只要自己不心虚，那吹上天都乐意。但炒作别人蹭别人热度和人气这件事，不对……再多人做，也不对。”
角色都能被认可。”
王希嘲讽地扯扯嘴角：“你不红，人家凭什给你戏拍？”
冉霖笑，很浅，从容里透着顽皮：“红有红戏拍，不红有不红戏拍，剧组也不是都财大气粗，总还有追求艺术……呃，和性价比导演。”
“嗯，”王希仿佛很听得进去地点头，然后道，“现在还在横店那几个抗日神剧剧组，就特别欢迎你这样演员。”
冉霖囧，算是服王希毒舌。
王希啧啧两声，虽然有准备，仍然诧异于冉霖坚决：“陆以尧是不是给你下什降头，你真成他铁粉？”
冉霖被王希脑洞搞得哭笑不得：“和他说话两天加起来都没超过十句。”
王希不解：“那你怎就忽然良心发现？”
“不是突然，”冉霖算是把自己心路历程都亮出来，“刚开始就挺过意不去，但那个时候毕竟不认识他。后来就到录节目，连两天，他连看都不怎看，简直想把他拉到没人地方道歉……”
“你道歉？”王希讶异。
说是掏心，其实他还是藏几句压心底话没说。不是不敢说，只是那话连自己听都觉得幼稚，便不好意外往外拿。
“行，别拐弯抹角，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炒作，想拿作品说话，对吧。”王希双眼睛看过多少艺人，从冉霖第句话开始，她就已经清楚对方诉求。
冉霖惊讶地看向这个妆容精致女人，第次意识到，自己真还是太嫩。
王希不跟他客气婉转，既然说心连心，那就次性全摊开：“以你现在资源和条件，想靠作品积累口碑和人气，就等于从零开始。很可能直至你合约期满，也见不到什效果。公司没有理由放着捷径不走，在你身上做这种看就很难回本投资。”
冉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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