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美丽花朵盛开以后化为虚无。
有些花朵盛开后变成世间最美丽果实。
不管有没有结果,至少鲜花盛开过,美丽过,就像是人光阴,总有那块地方无怨无悔过。
“什是心境高?”他看着阳光下师傅,对方身上似乎环绕着神秘光圈,虚幻得有些不真实。
“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愣愣看着师傅,忽然身下树枝变成飘忽白云,斑驳阳光消失不见,他独自站在云端中,唯有那破旧摇椅轻轻晃悠着,空荡荡地,就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睁开眼,祁晏看到墙上大红喜字,转身抱住身边男人腰。
男人睁开眼,在他额际轻轻吻。
王航回头看眼,发现岑柏鹤换身运动装站在不远处,便笑道:“什晚上再陪,看你是想找们两个陪你们俩打球吧?”
“好兄弟分得这清楚干什?”祁晏拉拉头上帽子,“速度走,别废话。”
“行啊,老二,让他们两个见识见识咱们单身狗厉害。”
“厉害在哪,五根手指很灵活吗?”
“祁小晏,你要点脸!”
你们有家人,钱钱就个人,要是不对他细心点,他吃亏怎办?”
林硕摇摇头:“你就嘴硬吧,别说你,就连也有些舍不得。”
朋友结婚,他们这些兄弟就要开始退居二线,想到自己当亲弟弟养好几年兄弟就这被其他男人勾走,他心情很奇怪,有半是高兴,还有半是泛酸。
“嗤。”
王航不阴不阳笑声,却没有再反驳。
“柏鹤。”
“嗯?”
“们在落地上那里放两把摇椅吧。”
“好。”
时光不会因为人意志而停留,每时,每刻,它都背负着人类记忆与过往步步往前走着,它帮人丢去不想记起东西,就像是最无辜最公正旁观者。
岑柏鹤看着祁晏与两个好友打打跳跳往这边走来,唇角微微弯,露出个温柔笑意。
新婚后第三天,祁晏做个梦,梦里他小小,坐在高高树枝上,斑驳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手背上,老头子坐在树下摇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臭小子,又爬这高。”
“这里高,看到风景更好。”
老头子笑眯眯地看着他:“站得高是没有用,最重要是心境,心境高世间万物都会在你脚底。”
兄弟二人呆呆地坐很久,林硕突然叹口气,“看来们是单身太久。”
王航摸着下巴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什有道理?”祁晏走到两人身后,伸手环住两人脖子,“怎坐在这里,走,们打排球去。”
“你跑来干什,不去陪着你新郎?”王航没有想到祁晏会突然出现,吓跳。
“新郎晚上再陪,咱们兄弟几个好长时间没好好聚聚,”祁晏拍拍他们背,“走,最近做健身,肯定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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