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师当着男友面邀请去喝咖啡,不担心他误会?”阮佑衣坐在车后座,看着驾驶座上认真开车男人,猜测着他请自己喝咖啡用意。
“除你以外,邀请过柏鹤公司很多女职员喝过咖啡,”祁晏把
她从开始对女性骂同性为“各种婊”感到愤怒,痛心,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
别人怎样,她管不,也不想管,但是她不想把自己变成自己讨厌那个样子,为个男人竭嘶底里,为个男人卑躬屈膝,为个男人跟另外个人毫无颜面撕破脸。
她不会做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情绪。
“时间还早,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阮小姐喝杯咖啡?”祁晏笑眯眯地看着阮佑衣,“希望阮小姐不要推辞。”
“祁大师盛情相邀,若是再推辞,就是不给你面子,”阮佑衣浅笑道,“请。”
“嗨,真巧啊。”祁晏朝岑柏鹤挥着手。
岑柏鹤对他无奈笑,招手让服务生把祁晏这桌账单起算,他摸摸祁晏身上外套,“怎穿这薄?”
“开车过来,不冷,”祁晏看眼岑柏鹤身后阮佑衣,“阮小姐,真巧。”
“是啊,真巧,”阮佑衣对祁晏礼貌笑,“还以为祁大师与岑先生约好块来这里吃饭呢。”
“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点通,你说对不对,柏鹤?”祁晏扭头看岑柏鹤,岑柏鹤笑着无声点头。
梁峰看眼自家老板垮下来笑脸,默默地移开自己目光。
“柏鹤,你帮把小杨跟小鸟鸟送回去,跟阮小姐喝茶去。”
祁晏理理外套,这可是情敌之间巅峰对决,无关人员全都撤退。
岑柏鹤嘴唇动动,见祁晏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点点头:“好,你自己开车小心。”
他转头看眼阮佑衣,确定对方不会是自己情敌以后,才沉着脸走出去。
理智上阮佑衣知道,岑柏鹤与祁晏是情侣,两人再亲密也不为过,但是阮佑衣心中却不太喜欢祁晏这个人。大概有些人天生就不太对盘,早在她看到祁晏第眼时候,心里就不太喜欢他,即使到现在,这种感觉也没有好多少。
明明祁晏其人有风度,不仗势欺人,甚至是上流圈子里比较讨人喜欢那类,但她偏偏就是喜欢不起来。
阮佑衣有时候也挺讨厌自己这种心态,小家子又没意思,更何况对方还根本不在意她这种讨厌。
世人总爱把女人定位在小气、刻薄、眼界狭隘这些位置上,女人生气叫小心眼,男人生气便是有血有肉;男人出轨叫做生理需要,女人出轨叫做水性杨花;男人有事业心叫有志气,女人有事业心却被人叫做男人婆,灭绝师太;男人不结婚叫钻石王老五,女人不结婚就叫老处女。
部分男人这样贬低女人,部分女人也同样如此贬低女人,曾经她呼吁过,愤怒过,甚至为女性权益协会捐款过,可是现实次次击败她,甚至连女人都骂她是多管闲事“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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