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天师,心性就是比别人强,”谭天师摩挲着手里纸条,那张写着沈溪八字纸条,“这种手段对他们没用也很正常。”
“那们现在该怎办?”黑衣男人有些着急,他就算再不解华夏文化,也知道除夕对华夏人意义有多重大,这些天师趁着这样日子出门,要办定是件大事。
“让你摆法坛摆好?”谭天师扶着拐杖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就像是夏夜里蛇,“若是这个办法也没有用处,那只能说明天助华夏。”
这个八字,或许不是想象中那般没用。
这些人找不到他与另外四位天师行踪,无法进行破坏,那就只能采用攻心手段。
对于热恋时期恋人来讲,还能有什比另半出轨这种事更让人愤怒?
这些人小瞧他,也小瞧柏鹤。
就凭这两张破照片还想挑拨离间,以为是在拍智障剧呢?
“照片发过去。”
看,是岑柏鹤与个女人低头说话模样,举止看起来十分亲密,不知情人眼看过去,肯定会以为这两人是情侣。
这个女人他认识,是阮佑衣。
祁晏抬头看向吕纲:“你是乌鸦变得吧?”
吕纲也看到照片,没好气道:“你自己男人出轨,关什事?”
“只有乌鸦才长乌鸦嘴,”祁晏关掉邮箱,“你看你说这话才过多久,事情就真发生。”
“祁晏那边有什反应?”
“邮件显示对方已读,但是他并没有什反应。”
“没有询问?”
“没有。”
黑衣男人挂断电话,看向坐在窗边老人:“谭天师,这几位天师都没反应。”
吕纲气气不打处来,可是想到祁晏男朋友劈腿,他又把这口气忍下来。年纪轻轻小伙子,遇到这种事有些不能接受也是正常,他还是把这口气忍吧。
可是等班上,他发现祁晏半点反应都没有,既没有问对方是谁,也没有打电话质问岑柏鹤,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他忍不住有些怀疑,祁晏与岑柏鹤真是情侣?
“你心态真好,”吕纲从嘴巴里挤出句话,“快九点,阵法什时候开始?”
脑袋上顶着片绿油油草原,还要坚持摆阵,祁晏……也不容易。
“时间还早,摆阵不需要多久时间,们只需要等待新年钟声敲响之时,”祁晏根本没有把这封邮件放在心上,因为早在临出发前,他就猜到肯定会有人阻止他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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