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车上都已经备好,请岑先生放心。”向强看懂这个眼神含义,那就是牵挂与担忧。
“好。”岑柏鹤陪着祁晏走出门,直到他即将踏入车内时,岑柏鹤忽然抓住他手。
“钱钱。”
祁晏回过头看他。
“早点回来,”岑柏鹤笑着在他额间吻。
祁晏面上笑意带上愧疚:“柏鹤,对不起,今年除夕可能不能陪你。”
两人在起第年除夕就不能待在起守岁,祁晏怎想怎觉得对不起岑柏鹤,他伸手抱住岑柏鹤脖颈,“对不起。”
岑柏鹤心头兴奋被冷水浇灭,不过心里虽然失落,面上还是露出笑容:“没事,在家等你回来。”
祁晏把头抵在岑柏鹤胸膛,听着岑柏鹤胸膛传出心跳声,他把岑柏鹤腰紧紧地抱住,不留丝缝隙。
十天时间转瞬即过,祁晏从岑柏鹤手里接过他递来外套,对他笑道:“好,该出门。”
什木料制成,但是拿在手里十分滑腻,就像是有人轻轻抚摸着心灵,舒适无比。
“沉香木做福牌,”王老头看眼岑柏鹤手里牌子,“老李对你也算是大方。”
岑柏鹤不太明白这东西用处,便扭头去看祁晏,祁晏握握他手,示意礼物只管收,没问题。这让岑柏鹤突然有种,到男友家,得他家长辈见面礼错觉。
随后他又收几份见面礼,等安排来司机与车辆把几位天师都送走以后,祁晏才对他道,“这些有钱都求不到好东西,别弄丢。”
“出去玩得开心吗?”岑柏鹤牵着他手走进车内。
祁晏看到,大团大团紫气涌进他身体,他眼中已经紫红片。
“好。”
“送你,”岑柏鹤不由分说,“送你到机场。”
“特殊小组人到家门口来接,”祁晏在他脸颊上亲口,“外面冷,别出来。”
岑柏鹤勉强笑笑,牵着祁晏手往楼下走,然后就看到站在客厅里向强,门外还站着几个穿着便装特警。
“岑先生。”向强看着这栋屋子里浓浓地春节氛围,不知怎,总觉得有些不敢直视岑先生眼睛。
“向先生早,”岑柏鹤帮着祁晏理理衣领,“吃过早餐吗?”
“还行,就是老爷子老太太们体力太好,爬山爬不过他们,”说到这,祁晏有些泄气,他趴在岑柏鹤身上,“还有就是想你。”
“也想你,”岑柏鹤在他唇上吻吻,“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下。”
岑柏鹤清楚,祁晏出去绝对不仅仅是玩耍这简单,想到刚才那几个老人说话态度,他心里隐隐清楚,这几个老人可能与钱钱之前认识那些大师不同,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强调老人们送是有钱求不到好东西。
般东西岑家买不到,或者钱钱能给他,若连钱钱都觉得是好东西,那可见这些东西是钱钱都不定能做出来。
“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们要准备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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