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还想不明白,祁晏根本不是沈溪,他是为钱财才冒充你儿子,”陶言对陶艺茹这种反应有些“恨铁
他刚回国那会儿,想尽办法炒作话题,都没引起这大话题度,这次他终于火遍全国甚至全世界,但是这种火爆他点都不想要。
短时间内,他名气确实突然膨胀起来,但是从长远发展来看,他以后在娱乐圈发展会变得艰难起来。
这几天没事,他还特意向他妈确认过好几次沈溪生辰八字,确认他妈没记错后,他便乔装打扮打车去陶艺茹别墅。
当天陶艺茹刚好在家,而祁晏又不在,所以陶言很顺利见到陶艺茹。
因为找到失散多年孩子,陶艺茹面对陶家后人也宽容不少,她让阿姨给陶言倒茶,语气平和道:“听说你在国外受伤,现在没事吧?”
你慢走,”祁晏也不强求,朝李老板笑笑,便于岑柏鹤走进大门。
李老板看着两人亲密背影,忍不住摇摇头,真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会走到块,硬邦邦男人能比得过女人?
“你又不戴手套,”岑柏鹤摸摸祁晏手背,“手套呢?”
“在车里,”祁晏对岑柏鹤讨好笑,“刚才下车时候忘记带下来。”
“你啊,”岑柏鹤无奈叹息声,把他只手塞进外套兜里,“又在车上玩手机?”自从钱钱开始玩微信以后,有事没事就爱跟那几位风水大师聊几句,真不知道这些大师为什都这闲。
“谢谢姑妈您关心,没事,”陶言捏着杯子,时间有些不知道怎开口。他低头看着茶杯,里面有根茶梗起起伏伏,最后终于徐徐沉入杯底,这就像是他现在心情,在犹豫很久以后,终于下定个决心。
“今天来,是为沈溪事。”他觉得只有这个名字才是姑妈孩子,而不是祁晏。
“钱钱?”陶艺茹放下茶杯,不解地看着陶言,“他怎?”
“在国外被人因为祁晏威胁时候,对方跟说,给生辰是假,因为沈溪已经死,”陶言说到这句话时,心里觉得无比快意,“祁晏根本不是你儿子,他是个骗子。”
陶艺茹皱皱眉:“陶言,你把钱钱八字给别人?”
“们在商量办件大事呢,”祁晏笑嘻嘻摸着自己下巴,“生来便是干大事人。”
“有没有危险?”岑柏鹤没有问祁晏想干什,但事关安全问题,他还是要问。
“放心吧,这次有危险不是们,”祁晏眯眼笑,“们华夏素来讲究人不犯不犯人原则,但如果对方太过分,就勿言之不预也。”
岑柏鹤伸手摸摸他冻得有些发红耳朵:“嗯。”
陶言伤势并不严重,所以没几天就回国,但由于他这件事涉及到国际矛盾,所以他不能随便出门,更不能去拍戏或者代言广告。他每天待在家里,除玩游戏就是刷微博,看着自己几乎每天都要上热门头条,他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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