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晏见陶艺茹竟然这早就来岑家,先是愣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于是朝对方点头笑笑,“早。”
这个时候再叫她陶姐,好像也有些不合适,叫陶阿姨又怕把人叫老,等亲自己鉴定出结果,发现两人不是母子关系,以后见面就尴尬。
“是不是来得早点?”陶艺茹不好意思笑笑,昨天晚上她宿都没睡好,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多,就开始收拾打扮赶过来。实际上在听说祁晏还没起床后,她就有些后悔,万她打扰到这孩子睡觉怎办?
幸好岑柏鹤也没有坚持去叫祁晏睡觉,她才在心里松口气。
“早起是好习惯,”祁晏走下楼,“你用过早饭吗,如果没用话,就跟吃顿便饭吧。”
便条,上面写着让她早些休息之类话,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仍旧让她喜笑颜开,小心翼翼地把这张便签放进包里后,陶艺茹看眼满脸八卦姚太太,“姚太太,夜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家休息吧。”说完,再也不理会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朝外面走去。
“有什不起,不就是有两个野男人追求吗?”姚太太低声骂句,开始在心里偷偷扒拉,这位给陶艺茹送便签祁先生究竟是谁。帝都有头有脸人物,大家彼此就算不熟悉,但至少也听说过名号,但是她可从没有听说过什姓祁,恐怕也不是什上得台面男人。女人再有钱,再有地位又有什用,过四十岁,没男人没孩子,也只是个生活中失败者。
“你管别人有几个男人追求,闲着没事就待在家里看看书,别总会八卦别人私事。”宋葵看姚太太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不耐地皱皱眉,转身看向那个送便签来服务生,打开包给他笔小费。
姚太太被她这抢白,气得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恨恨地低声骂句,转身就开始跟人说,陶艺茹与个姓祁男人不清不楚,私生活有多混乱之类。
听到别人跟她起嫌弃陶艺茹,姚太太心里那股子郁气才慢慢散开,转身开始与其他人谈起名牌包、各种首饰起来。
“好。
第二天早上,祁晏从床上起来时候,外面下着很大雪,他看眼时间,离他与陶艺茹约好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于是翻身在被子上蹭蹭,起床洗漱换衣服。
打开衣橱,他看眼里面衣服,挑件长款大衣。
“柏鹤,你前几天给买围巾去哪儿?”祁晏站在二楼走廊上,伸头就道,“怎找都找不到,是不是阿姨帮洗?”
陶艺茹抬头,与祁晏双眼对上。今天他穿着条贴身长裤,上身是件浅色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清爽,也很年轻,最重要是在岑家,他显得很自在,可见岑家人确实对他很不错。
“你围巾全部放在最下面抽屉里面,”岑柏鹤放下杯子,看眼身边盯着祁晏出神陶艺茹,“先下来用早餐,等下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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