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编辑,”祁晏摇摇自己左脚,感觉都能听到晃荡起来水声,“你这手法可真够准。”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什运气,怎总是招烂桃花。
“你坐着别动,让人给你送干净鞋袜跟裤子过来。”岑柏鹤打个电话,然后低头给祁晏脱鞋,“先把这只鞋子脱。”
“自己来。”祁晏拦住岑柏鹤,弯下头去。
在家里男友帮着脱鞋子是情
那时候她丈夫也是这样看着她,为她递出块手帕,那时候他说什,好像是说……
“身为男士,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士流泪?”
就在祁晏准备与岑柏鹤起身离开时,远处传来对男女吵架声。
“你离远点,滚开。”
“别烦,们已经分手。”
都。”为让祁晏明白是哪三个字,她用手指在桌上写遍,看得出她私下里已经把这个名字写过无数遍,所以才会如此熟悉。
“二十二年前冬月……”祁晏看陶艺茹眼,按照此人姓名、出生地方位以及生辰八字,推算遍,顿时皱起眉头。陶艺茹是什意思,拿个死人生辰八字来让他算?
在看陶艺茹表情,似期待似忐忑,倒不像是在耍着他玩。
此人生于冬天,生辰八字又极不好,若是名字中带有日字,尚有线生机,偏偏他姓氏中带水,名字也带水,寒中遇水便化为冰,是必死无疑命格。
“如果没算错,此人与陶姐应该有母子缘?”祁晏轻轻叹息声,“只是有缘无分事情,陶姐还是不要强求得好。”
随着争吵声由远及近,突然杯红酒从天而降,刚好泼湿祁晏裤腿以及只鞋。
他蓦地睁大眼,扭头看向身边岑柏鹤。有他家超强紫气加持器柏鹤在,他竟然也会有这倒霉时候,这简直太不玄学!
“对、对不起。”泼酒女孩子见这种角落里竟然还有人,而且她还把酒泼人身上,顿时也没精力跟前男友吵架,忙从包里翻出手帕,跑到沙发前。
看清自己泼人是谁后,邓琳琳差点给跪下,“祁大师?”
祁晏眯眼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子,好半天才想起她是谁。这是之前在大街上被人告白,差点被人拿刀捅死网络编辑,好像是姓邓?
陶艺茹面色白,握着酒杯手有些颤抖,她愣半晌,把杯子里香槟饮而尽后,才勉强笑道:“多谢祁大师,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勉强。只是总还幻想着,那个孩子或许被什好心人收养,又或者被好心人送进福利院,还好好活着,而不是……”
那年冬天那冷,雪下得那大,她孩子该有多难受。
陶艺茹眨眨眼,把涌上眼中泪意压回去,“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没事,”祁晏见她强颜欢笑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太自在,他把胸巾拉出来,递到陶艺茹面前:“为女士服务,是男士荣幸。”
陶艺茹怔住,她看着祁晏仿佛看到二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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