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看到自家司机,王航跟祁晏打声招呼,便窜上自家车里,打死他也不想再做电灯泡。
祁晏照旧是先去给师傅上香,再掉头回岑家,然后就受到岑家上下热烈欢迎。
吃饭时候,岑秋生突然道:“这几天袁家人直在打听你什时候回帝都,看他们样子有些不对劲……”
祁晏点头道:“伯父,家里还有没有生意与他有牵扯?能退出来都尽快退出来,袁家气运到头。”
听到“家里”两个字,岑柏鹤脸上露出个傻兮兮微笑。
“脸笑得这灿烂,是有什好事?”王航拎着大箱子从云菇省买土特产,手趴在祁晏肩膀上,“快跟说说。”
祁晏摇摇头,走出通道就看到站在外面岑柏鹤,他穿着剪裁合身西装,站在那就像是自带美图秀秀功能,好看得让四周所有人都变成不太重要人体模型。当然,这也有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祁晏眼里,此时已经没有别人。
正单手趴在祁晏肩膀上王航突然觉得手下空,差点摔倒在地上,抬头看去,就看到钱钱迈着欢腾步伐跑向另个男人。
自己看将近五年崽儿竟然被黄鼠狼叼走,而不是叼只小美妞回来,想想竟有些心酸。
“柏鹤!”祁晏蹭下跳到岑柏鹤身上,吓得岑柏鹤忙伸手搂住他,“小心,别摔着。”
你!”
说完,与几个保镖急匆匆地把袁崇安送下山。
“祁大师,”老何担心地看着祁晏,“您这样得罪袁家人,万他们报复你怎办?”
“那就断他家气运啊。”
老何后背凉:“您真能断人气运啊?”
“哪那容易摔跤,”祁晏环住岑柏鹤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下,“想没有?”
“想,”岑柏鹤笑着拍拍他屁股,把人小心放在地上,顺手拎起边行李箱,“听说云菇省那边湿气很重,你待得习惯吗?”
“还好,他们那边蘑菇汤特别好喝,还带包回来,”祁晏笑眯眯道,“拿回去熬汤。”
“好,”岑柏鹤牵着祁晏手往前走几步,才想起后面还有其他人,“王先生,路上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就是跑去凑热闹,真正辛苦是钱钱,”王航心想,你们可算正眼瞧,单身狗也是狗,就不知道爱护点?
祁晏把手背身后,笑着道,“何先生不要当真,跟你开玩笑呢。”
“哈哈哈,”老何干笑道,“祁大师,您真幽默。”
真只是幽默?王航怀疑地瞥好友眼,直觉告诉他,以钱钱这嚣张不吃亏个性,他说能断人气运那就能断人气运,不像是在吹牛。
祁晏在这边待几天,直到老何长辈真正下葬以后,才与王航乘坐飞机回京城。
刚下飞机,他就接到岑柏鹤电话,说他正在机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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