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关心则乱,实际上以你运气,就算剪错
“抱抱抱,随便抱,”祁晏哪里不明白岑柏鹤这是打蛇随棍上,“你自己抱紧点。”
“那抱紧点,你会只让个人抱吗?”岑柏鹤已经明白个道理,在爱人面前,最重要是不要脸,以及更加不要脸,要脸人没有甜头吃。
“你等就是这句?”祁晏斜眼看岑柏鹤,伸手捏他耳朵,“你什时候脸皮变得这厚?”
“不,这是真心话,”岑柏鹤把祁晏拥进怀中,“想要辈子抱着你大腿,而你大腿也只给个人抱,那多好。”
“想法虽好,但是有点不现实,”祁晏把下巴搁在岑柏鹤肩膀上,反手环住岑柏鹤后背,“毕竟想要抱大腿人那多。”
智商受到这位保镖帅哥歧视。
这晚上,岑柏鹤都留在医院陪祁晏,凌晨夜深人静时,岑柏鹤从旁边陪床上坐起身,轻手轻脚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月色。都说帝都空气污染严重,可是没有想到也会有怎漂亮月色。
“你还没睡?”祁晏睁开眼看到窗户前站个人影,愣下才反应过来病房里还有另外个人。到现在他才完完全全反应过来,他好像已经不是单身狗,今年光棍节他终于不用过节?
“吵到你?”岑柏鹤回过头朝祁晏望去,只可惜屋里光线不好,他只能看到个模糊人影。
“没有,白天睡太多,所以晚上没睡得太沉,”祁晏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岑柏鹤身边,“这晚是在欣赏月色?”
句毁所有,岑柏鹤忽然觉得,再好气氛也能被钱钱句话就毁掉。
“大腿不能抱,腰给你抱,只给你个人抱。”
岑柏鹤愣下,才反应过来钱钱说什,他紧紧抱住祁晏腰,低头朝他唇吻过去。
祁晏唇很暖,很软,吻上去那刻,岑柏鹤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半晌,岑柏鹤松开乐祁晏,看着他水润唇,又忍不住在上面碰碰,才勉强把心底渴望压下去,“今天在飞机上,听到三声龙吟,声让发现定时炸弹,另外两声让剪断炸弹引线。钱钱,幸好有你,整个飞机上人才能安全无恙。”
“今天月色很美,”岑柏鹤笑,“有时候甚至怀疑,你是吸收月亮光华妖精,所以才能得到帝流浆,才能为延续生命,甚至与山灵通话。”
“是纯血统人类,户口本可以作证,”祁晏伸出手,让月光照射在他手臂上,“只是们天门修行功法与别人不同,加上骨骼惊奇,才能吸收月之光华,成为年轻有为大师。”
听到祁晏这厚脸皮自吹自擂,岑柏鹤忍不住笑:“是啊,所以这是抱根粗大腿吗?”
“从玄术界角度来说,是这样,”祁晏拍拍岑柏鹤肩膀,“只要你好好伺候好本老爷,本老爷是不会让你受委屈。”
“那金大腿也能给抱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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