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有意思。”
“嗯,大嫂也常常这说。”
祁晏看岑柏鹤,岑柏鹤微笑着回望他。
祁晏忽然想起,当初他第次见到岑柏鹤时,他看自己眼神没有丝活气,就像是在路边颗看起来还算光滑平整石头,再多情绪就没。
但是现在不样,这双带笑眼睛里,满满都是他。
谁说岑柏鹤喜欢他,有本事站出来?!这像是暗恋人态度?看到他被人说不行,也没个反应,反而还笑得欢快,谁家暗恋是这样?
莫名躺枪岑柏鹤愣下,伸手点点岑大哥手里杯子:“在笑这个。”
“团团刚才用这个杯子洗下掉在地上铅笔,水还没来得及倒,大哥就喝下去。”
“噗!”岑大哥差点没把口中水喷到岑柏鹤脸上,这什弟弟啊,眼睁睁看他喝脏水也不提醒声,“咳咳咳咳!”
“跟你开玩笑,”岑柏鹤拿起茶几上报纸抖抖,“团团还在幼儿园没回来。”
跟陈家扬离婚。”
他毁她爱情,她家庭,她美好未来设想,那她就让他失去他未来。
以此来祭奠她未能白头到老爱情,是否公平已经不重要。
祁晏回到岑家时候,岑柏鹤已经下班在家待着。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岑柏鹤,莫名觉得有些小心虚。
“钱钱?”岑柏鹤放下手里报纸,抬头对祁晏笑,“站在门口做什,快进来。”
或许是岑柏鹤眼神太温柔,祁晏藏在心里话,脱口而出。
“柏鹤,今晚月色真美这句话有几个意思?”
“咳咳咳,”岑大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他沉痛地看着岑柏鹤,真是弟大不由哥,胳膊肘只会朝小晏拐啊!
“大哥,你没事吧?”祁晏拍几下岑大哥后背,帮他顺气,“大哥,你还年轻,要注意保养肺啊。”
岑大哥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感觉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他容身之处。果然三年代沟,这两个跟他差无数个沟年轻人,脚就把他踹到沟底去。
“咳咳,你们两个慢慢聊,上去。”岑大哥忙不迭地往楼上走,惹不起躲得起。
他走到楼道拐角处时,回头看眼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不知道想到什,又摇头笑笑。
祁晏沉默在岑柏鹤旁边沙发上坐下,挪下屁股,离岑柏鹤近些。他想想,又神情略不自在坐回原位置。
“小晏,你坐地方有钉子还是怎,”岑大哥大步从外面走进来,见到祁晏这个模样,忍不住调侃道,“这挪来动去干什呢?”
就你话多!祁晏瞥岑大哥眼,干咳声:“今天路上堵车,坐得太久腰疼,想多换几个坐姿,这样能舒服点。”
“年纪轻轻,腰力太差可不行,”岑大哥想到什,走到祁晏对面沙发上坐下,端起桌上杯子就喝几口,“早睡早起多锻炼,腰力自然就好。”
祁晏看眼微笑岑柏鹤,“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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