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闻言失笑,郝大妈与王大妈不愧是朋友,连夸岑柏鹤是话都差不多,“是啊,人以群分嘛,长这帅,朋友怎可能不俊。”
郝美丽笑几声,倒是没有反驳祁晏话,她看眼他手,“祸兮福所倚,受点伤换换新血,增加提高造血功能,也挺不错。”
辞别王大妈,祁晏与岑柏鹤走进电梯里,岑柏鹤问:“刚才那位老太太也是你们小区人?”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祁晏小区人与其他人格外不同,要说哪里不同,他也挑不出什。
祁晏摇摇头:“个社区,但不是同个小区
见他这个样子,岑柏鹤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知道怕?”
祁晏瞪他眼:“还有没有兄弟情义,看到兄弟落难,不同情就算,你竟然还嘲笑。”
“谁说不同情你,同情着呢,”岑柏鹤干咳声,“这个药单子上药,让人给你送过来,别去排队。”刚才上楼时候,他看到取药划价窗口排长长队,也不知道要排多久。
“好啊,”祁晏把药单子塞在岑柏鹤手里,两人正准备进电梯离开时候,个老太太叫住他。
“小祁。”
“请大家让让!”
“快点!”
祁晏看着救护床消失在电梯后面,眉头皱得更紧。
“钱钱?”岑柏鹤注意到祁晏表情不太对。
“救护床上那个人,昨天刚刚见过,”祁晏叹息,“当时人还好好。”
“郝大妈,你怎在这?”祁晏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昨天起比赛过老太太,因为王大妈跟他说她名字时,这个名字太个性,他下子就记住。
郝美丽听祁晏这称呼,就知道王娇娇肯定把自己名字告诉这个年轻人,“们小区有人送到医院来抢救,作为业主委员会代表来看看她。”
祁晏想想:“是个很漂亮年轻女人?”
“你认识她?”郝美丽惊讶地挑起眉头,“她现在重伤昏迷,受伤原因不明,现在警方正在查这件案子。”说完这些,她注意到祁晏身边岑柏鹤,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是哪来大人物,面相竟然这好。
她在岑柏鹤脸上看好几眼,才笑着感慨道:“好俊年轻人。”
岑柏鹤无声拍拍他肩:“们先去处理伤口。”
见到医生后,祁晏果然被医生批评,面对医生大叔严厉眼神,祁晏只能老老实实听训。
“伤口发炎得不太严重,幸好你们来得很及时,如果拖得太久,就只能拆线把周围腐肉全部处理掉,然后重新缝合,”医生大叔唠叨道,“你们年轻人也不要把身体不当回事,该忌口忌口,该养身就养身,早睡早起保持运动,比什都好。”
祁晏乖乖点头,医生见祁晏这没脾气,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帮他处理好伤口以后,又给他开口服消炎药:“楼下药房排队拿药。”
“谢谢医生。”祁晏走出医生办公室,整个人长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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