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爬上医护车,就看到祁晏与女护士谈笑风生模样,忍不住沉下脸道,“看来你受伤不太重。”
不然哪还有闲心逗小护士开心?
“柏鹤?!”祁晏挪挪屁股,让自己坐得离小护士远些,尽管这个车里就这大,“你怎来?”
“不来又怎能知道你受伤?”岑柏鹤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是看到祁晏苍白着脸,他心里气就像是被戳破气球,瞬间没,“伤得重不重?”
“没事,就缝几针,要是严重话,现在肯定就已经躺在医院里,”祁晏仰起脸朝岑柏鹤讨好笑,“你去看团团没有,也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害怕。”
办事,直接把国安人往医护车方向带,岑柏鹤毫不犹豫地跟上去。只不过当他们看到被记者围着医护车后,都停下脚步。
向强皱皱眉,对这乱糟糟场面有些不满。
警察知道他是怎想,实际上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现在很多记者凭着张嘴,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得,不管他们警方做什都不对,到最后都会惹来骂名。他曾经也愤怒过,不甘过,甚至想撂手不干,反正办事被骂,不办事还能低调避过风头。可是当百姓真正需要他帮助时候,他又不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大概自从他穿上这身皮以后,就把这些责任也并担上吧。
医生给祁晏伤口缝合好以后,又帮他缠上绷带,“伤口不能碰水,不然有可能会发炎。”
“放心吧,三哥三嫂已经去看她,”岑柏鹤蹲在祁晏面前,看着他绑着绷带手,叹气道,“你怎就这不小心呢?”
“当时那个情况,要是太小心,受害该是那些小孩子,”祁晏见岑柏鹤沉着脸,用没受伤手拉拉自己脸,“你别这严肃,笑个呗。”
“看到你这不省心,笑不出来,”岑柏鹤没好气地看着他做怪脸,“真想把你关在屋里揍顿。”
“知道,柏鹤爸爸!”祁晏顺口把心里吐槽话说出来。
“你叫什?!”
“谢谢。”祁晏看着医生处理好医用器械,把沾上他血医疗垃圾装进个垃圾袋里,开口道,“这些东西交给吧?”
“这个?”医生诧异看眼手上医用垃圾,他做医生好多年,见过有怪癖病人也不少,所以尽管有些小惊讶,还是把垃圾袋递给祁晏。
“前几天有算命先生说最近有血光之灾,还说如果真见血,就不能让血落到别人手里,”祁晏脸无奈,“本来没当回事,结果没想到竟然是遇到神算。”
旁边小护士听到后,忍不住噗嗤笑:“您那勇敢,都敢跟持刀歹徒搏斗,没有想到还相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祁晏对这个年轻小护士笑笑,“你看今天不是遇到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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