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见她这样,劝慰道:“你不要着急,先去房间里休息,帮你想想办法。”
“谢谢您,祁先生,真是谢谢您。”张阿姨连连道谢,在这个时候祁晏无疑是她根救命稻草,如果不是祁晏拉着她,她已经跪在地上给祁晏磕头道谢。
因为主家仁厚,收留她做帮佣,她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然而她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人脉也没有财力,想凭借自己能力找到孩子,实在是太难。岑家规矩大,平时她们这些帮佣,也不能随便去打扰主人家,现在祁先生愿意帮忙,对她而言就是莫大恩德。
“钱钱?”岑柏鹤回到家,看到祁晏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走到他身边坐下,“怎?”
“在考虑个很严肃问题。”
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事?”
张阿姨知道自己不该拿私事麻烦祁大师,但可能因为对方笑容太温和,眼神太包容,让她有种倾诉欲望。
“八年前跟前夫离婚,因为没有房子也没有固定工作,所以没有争取到孩子抚养权,”张阿姨擦着眼角泪,“运气好,能在岑家工作,这些年直给孩子寄东西,寄零花钱,可是他爸直不让见孩子。几年前为这事,差点跟前夫再次闹上法庭,可是孩子奶奶却跑来找闹,说这做只会让孩子在学校没面子,让孩子抬不起头来。后来想通,只要前夫对孩子好,就算不能见他也没关系。”
提起这段往事,张阿姨哭得十分伤心,甚至度哽咽:“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相信他奶奶话,以为是为其他男人,才扔下他走掉。”
听到这,祁晏叹口气,像张阿姨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明明吃尽苦,最后却莫名其妙成最大罪人。
“什问题?”岑柏鹤把公文包与外套递给帮佣,“今晚吃什?”
“是那没志向人?”祁晏用手肘撞岑柏鹤下,“在想,假如有人想要对你家人做什不好事,会不会从你们家帮佣身上下手?”
岑柏鹤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家里发生什事?”
“没什,就是脑补下,”祁晏看眼墙上挂钟,“对,伯父说今
“既然他已经这大,你可以选择当着他面把真相全部说出来,”祁晏道,“就算他暂时不能理解,但他已经成年,也有独立思考能力,总会明白过来。但如果你不说,那他有可能永远不明白你对他爱。”
“可是他失踪,”张阿姨说到这,终于崩溃大哭,“前几天才知道,去年他来帝都打工,直都没有回去,已经很长段时间没有跟他爸爸联系,他爸还怀疑是藏起他。”
“报警吗?”
张阿姨点点头,哭得声音嘶哑:“可是警方也没有找到他,帝都这大,根本不知道上哪儿找他。”
难怪这两天直没有看到张姐身影,看来是出去找她儿子去,但是这种找法无异于大海捞针,怎可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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