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坏都坏得没个性,”祁晏摇摇头,“袁崇安那边没有说什?”
“袁恒宇女儿想要去医院拜访袁崇安,但是袁崇安避而不见,”黄河皱皱眉,“听说两家好像在医院闹得不太愉快。”
“袁崇安是个精明商人,也是个成功家主。”岑柏鹤淡淡地说这句,“案子该怎判就怎判,袁家那边如果不出手,们这边就当做不知道。”
再深厚亲情,也禁不起袁恒宇这消磨,更何况袁崇安是只分得清轻重缓急老狐狸。
袁晓曦怎也没有想到,叔爷爷家会如此无情,宁可眼睁睁看着她爸爸去坐牢,也不愿意帮着他们家在岑家说几句好话。她又恨她爸不省事,整天在外面惹麻烦,最后竟然惹到岑五爷头上。
祁晏闻言愣住,半晌后才道:“你真是……”
“好,不要纠结这种小事,今晚厨师给你换种汤,味道很好,你要多喝点。”
祁晏脸痛苦道:“柏鹤,又不能生孩子?”
“这跟生孩子有什关系?”
“不能生孩子人,为什要过上坐月子样生活。”
赵大师笑笑,“走吧。”
钱安举着伞呆愣愣站在原地,半晌后摸摸脑袋,回头朝山后望望,虔诚地,小心翼翼地叫声。
“父亲。”
“祁大师,”赵大师看眼等候在山下车辆,“路上小心。”
祁晏点点头,走到黄河撑起伞下,坐进车里。
她知道她爸爸不是什好人,可是身为他女儿,她又不能扔下他不管。
听说有位祁大师与岑五爷关系极好,她只能去求求他。不管结果如何,她总要试试。
“胡说,产妇坐月子要忌口东西那多,哪有你吃东西时自由?”
祁晏怀疑地看向岑柏鹤:“没想到你对这些挺解。”
“大嫂、三嫂、四嫂都坐过月子,当然解,”岑柏鹤挑眉,“不管月子不月子,你也要把补汤乖乖喝。”
祁晏觉得,岑柏鹤在逼着他喝汤时候,格外有霸道总裁范儿……
“五少,祁大师,刚刚接到消息,袁恒宇被公安机关起诉。”坐在副驾驶座黄河回过头对两人道,“罪名是非法竞争,商业诈骗。上次商场电梯差点出事,也是他叫人干。”
随着他离开,两辆车也都跟上去,赵大师眼就认出,这是国安部特意给祁晏安排安保人员,只是装作前来吊唁客人,掩人耳目而已。
“你怎在车里?”祁晏盯着岑柏鹤,“难道你刚才直在这里等?”
岑柏鹤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问道:“今天气温下降得很快,山上冷不冷?”
“还好,”祁晏没有被他话题带走,“老实交代,你怎跟过来?”
“你放心,没人看到过来,”岑柏鹤伸手揉揉祁晏头发,“听说最近有些不安全,所以不太放心。紫气这多,肯定能够保护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