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岑柏鹤抬头,看到是钱钱满脸无辜笑脸,但是他就是觉得钱钱这个样子看起来坏极。
“是啊,警察局,这个骗子身上沾染煞气不少,应该骗过不少人,”祁晏语气有些淡漠,“这样人如果不受到法律制裁,对于那些受骗人来说,是不公平。”
岑柏鹤点点头:“明白。”
他不傻,自然明白钱钱把人扭送到警察局有很多用意,不仅能帮他出气,还能让警方把过往案子都查出来,而且袁家那边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件事实际上还有个不太好影响,那就是帝都某些人大概会恨上钱钱。
“钱钱,你……”
祁晏回到岑家后,就把事情经过跟岑柏鹤讲遍。
“袁恒宇?”岑柏鹤听到这个名字,眉梢微皱。这个人他有所耳闻,处事手段不算太高明,不过因为有袁崇安面子在,他闹得不敢太过,别人也要给他几分面子,所以在圈子里活得还算滋润。
论辈分他与袁恒宇平辈,但是论年龄,这个袁恒宇足够做他叔伯。他们两个不是路人,所以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袁恒宇也不敢惹到他面前来,没想到竟然会使这种手段。
“东城那块地风水很旺,肯定有不少人都盯着,”祁晏很喜欢岑家厨师做小点心,所以喝茶时候,忍不住会吃上两块,“反正那块地基本上已经属于你,管他们怎想。”
岑柏鹤诧异地看着祁晏,他确实中意那块地,但不是因为风水,而是他看重那里发展,钱钱怎会知道他要参与这块地竞标?而且,这块地什时候已经属于他?
“知道你想说什,”祁晏阻止岑柏鹤接下来话,“在他拿童年好友名义来骗人时,就没打算让他有好下场。”
从小老爷子就教他,以德报怨是圣人,他们天门讲究顺心而为,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他们从小为修习玄术,本来就吃尽苦头用尽精力,若学成后还要憋憋屈屈活着,那还有什意思?
袁崇安看着这个不省心侄儿,眉头就
“有次在你车里不小心看到过份标书,”祁晏干咳两声,“因为对那块地特别有印象,所以你那标书只瞄到眼就猜到你要干什。”只不过看柏鹤表情,好像还不知道这块地已经快要被他收入囊中?
“几天前上面传出消息,说东城区那块地要取消竞标会,原因竟然在你这里,”岑柏鹤失笑,“这块地想要人太多,你怎做到?”
“岑伯父没有告诉你?”祁晏有些意外,“上次王乡镇事件,上面为邀请你来帮忙,所以答应些优惠条例。”
这件事在岑柏鹤来王乡镇之前,他就告诉岑伯父,没有想到柏鹤竟然还不知情,岑伯父这是忘?
“既然连你都不知道这个消息,恐怕袁恒宇就更加不知道,难怪他还把你当成潜在对手,”祁晏嗤嗤笑出声,“知道袁崇安与袁伯父关系不错,所以避免麻烦,特意把骗子送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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