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柏鹤是感冒吗,声音怎这难听。当初他们刚认识时候,他听到柏鹤迷人低音炮嗓音,第个想法就是,这人要是去做配音演员,定能迷倒无数声控。
岑柏
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究竟经历过什,但是从他身上伤口来看,加害者手段定非常残忍,不然患者身上怎会有这多伤口,还会流失这多鲜血。
不少医护人员已经脑补年轻人与恶势力做斗争,最后被恶势力抓起来各种折磨故事,所以祁晏在他们眼里,已经成国民英雄。
祁晏眨眨眼睛,想要弯弯手腕,却发现自己就连动下手指头,都痛得流冷汗。
“您身上伤非常严重,”主治医生见祁晏眼神清亮,便小声解释道,“们不敢对您使用大量止痛剂,怕会对您身体产生影响。”
祁晏再次眨眨眼,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得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扶住他,他就摔倒在地上。
“五少,您小心点。”
岑柏鹤没有理他,推开他手,就匆匆往隔壁特护病房跑去。
特护病房关着门,岑柏鹤进不去,不过幸好窗帘没有拉上,他能透过窗户看到屋内情形。可是好几个医生围在病床边,他在窗户边转来转去,也没有看到钱钱到底怎样。
大河见老板担心成这个样子,忍不住深深叹息声,老板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太不正常。公司事务不理,家也不回,整天失魂落魄守在医院里,只要外面有点点动静,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看看,这哪里是关心朋友,倒更像是……
主治医生摘下他呼吸面罩,然后往他嘴里注射点又咸又甜液体,然后在他脸上还有全身都敷层凉丝丝药膏。
不知道过多久,这些围着他医生终于都出去,只留下个护士还在屋子里检查各项仪器,祁晏吧唧下嘴,有些想念自己梦里还没来得及吃上酸菜鱼。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不过祁晏怕疼,所以没有扭头去看,直到来人走到他床边,开口叫他,他才知道来人是谁。
“钱钱……”岑柏鹤穿着无菌服走到床边坐下,看到祁晏裸露在被子外手臂时,声音在微微发抖,“王乡镇没事,有人在山里发现两具尸首。”
祁晏心想,这应该是受到阵法反噬。但是直觉告诉他,真正幕后黑手应该还活着,死都是小喽啰。这种直觉来得莫名其妙,但是他却很相信这种感觉。
他内心凛,把那种年头也压下去。
“瞳孔反射正常。”
“心跳正常。”
“脉搏正常。”
“祁先生,您受很重伤,们是您主治医生,请你情绪不要激动,们不会伤害您。”很多受到重大伤害患者会产生受害后遗症,醒过来后因为大脑意识还留在受伤时候,所以有可能对医护人员产生强烈抗拒心理,所以这种情况,他们就需要尽量安抚患者情绪,让患者明白自己安全,不会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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