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祁晏歪头看岑柏鹤,“这不是没事嘛,你为什还生气?”
“没有生气。”岑柏鹤硬生生吐出这几个字。
脸僵得这难看,还说没生气呢。祁晏收起食指,脸上挤出讨好笑意:“如果是你遇到这样危险,也会这来救你。”
大河与大力:祁大师,你
本来他还想问问老四,关于他那神奇定身手法,不过有这位岑先生在,他还是等下次再问吧。
看着老二乘坐出租车离去后,祁晏跟着岑柏鹤上车,然后他发现岑柏鹤此刻脸色格外严肃,他有些心虚地咽咽口水:“柏鹤,你怎?”
岑柏鹤看他眼:“听说,你独自闯进群人贩子待着地方?”
“之前在电话里,你不是跟说要睡午觉,嗯?”
这个“嗯”字莫名带着股威力,祁晏觉得自己更加心虚。他干咳声,低着头道:“当时情况紧急,也是没办法,不过有提前报警……”
被这样眼神盯着看,祁晏就算略有些厚脸皮,也有些不自在,于是拖着老二上岑柏鹤车,开始往医院赶。
此时某个问询室里,人贩子还在信誓旦旦地向警方表示,祁晏这个人不太正常,只靠张纸就能把他们给制住。
在座警察都已经知道祁晏与国安局有关系,对祁晏能够在这些歹徒手下全身而退已经是半点不怀疑。所以人贩子这些话,在他们听来,就是胡说八道,装疯卖傻。
“那制服你们纸在哪里?”个警察道,“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你们所提到黄色纸张,你们身上也同样没有。”
人贩子:“他用张纸就能定住们,肯定也能让黄纸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们别不相信,那个人说不定是个外星人或者妖怪。”
面对岑柏鹤犀利眼神,祁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自动消音。
车里顿时安静下来。
岑柏鹤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指责钱钱,钱钱担心朋友,愿意豁出性命救人,证明他是个讲兄弟情义人。作为钱钱朋友,他应该为自己有这样好友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他根本没有半点高兴。
在得知钱钱竟然独自闯进人贩子老巢时候,他第个念头就是想钱钱关进屋子里,这样钱钱就不会乱跑,更不会遇到危险。
手臂被戳戳,他没有动,然后又被戳戳。
警察:们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老二没有住院,因为医院给他做检查,他运气比较好,没有伤到器官跟骨骼,所以最后他提着袋子医生给他开药,顶着个猪头脸,被祁晏送上出租车。
上车前,他看眼跟在祁晏身后沉默男人,总觉得这位叫岑柏鹤男人不太简单,他周身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
岑柏鹤注意到祁晏好朋友在打量自己,他抬头友好朝此人微微点下头。
老二有些尴尬收回视线,偷偷打量别人还被逮住,这实在有些尴尬。他给前面开车师傅报地址,没脸在看这位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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