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他走路时瘸拐腿,谈论他那可耻家庭,又或是谈论他脚踩两只船事。
即便他走在大街上,坐在地铁里,都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在有意无意地偷看他,嘲笑他。他坐在地铁里,听着对面三个女孩子在对他指指点
梁峰把事情经过跟岑柏鹤大致讲遍,讲完以后道:“早知道姓周家子是这样奇葩,当初宁可她恨,也要拦着她跟周文瀚在起。”
岑柏鹤点开梁峰提到辱骂视频,看着里面那个女人对着钱钱破口大骂,因为拍摄者正对着周母,所以他只能看到钱钱背影,看不到正脸。句比句粗俗不堪骂语让岑柏鹤眉头越皱越紧,视频还没有看完,他就忍无可忍地关掉。
“啪!”
耳机被扔到桌上,发出重重地声响。
梁峰第次看到情绪如此外露老板,整个人吓跳,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岑柏鹤,“老板,你这是……”
双手,紧绷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
或许,遇到祁大师,就是她人生转折点。
“谢谢。”梁芸站在家门口灯下,看着缓缓离去地汽车,微微鞠躬,尽管鞠这个躬对方看不见,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腰,弯得心甘情愿。
有时候人这辈子根本没有机会选择,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能够面临选择。她很幸运,有选择机会,并且选择条正确道路。
她,何其有幸。
“没事,”岑柏鹤把文件递给他,“你把这份文件复印几份,发到各个部门经理那里去。”
“好。”梁峰担忧地看岑柏鹤眼,可惜对方又恢复平时那副面无表情脸,他什都观察不出来,于是只能老老实实退出去。
周文瀚出院后,虽然因为车祸失去原本工作,但由于他是名校毕业,又有几年工作经验,即便腿有残疾,仍旧找到份不错工作。
可是当那个名为《渣男劈腿小三,车祸残疾后渣男全家讹诈可怜前女友,是人性沦丧,还是道德败坏?》帖子在网上大红大火以后,他就察觉在公司里很多同事在背后偷偷嘲笑他。
因为这件事,他打电话跟家里人大吵架,甚至隐隐觉得,如果他没有这种受尽无数人嘲笑,让他丢脸父母就好。他开始坐立不安,甚至只要有人发出笑声,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谈论他。
“梁峰,”岑柏鹤从文件里抬起头,看着沉默不言梁峰,“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好,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休假,不会扣你工资。”
“谢谢老板,没事,”梁峰握紧手中文件,“对不起,走神。”
“是发生什事?”得力干将突然神思不属,岑柏鹤这个老板首先要做不是责备,而是关心。
“没什,就是家里点小事,”梁峰笑笑,“这件事还要感谢祁大师,如果不是他,妹妹可能还会受伤。”
“这跟钱钱有什关系?”听梁峰提到钱钱,岑柏鹤疑惑地看着梁峰,“怎还要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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