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岑五嫂,”岑柏鹤皱皱眉,语气有些淡淡,“你想得倒是远,你是道士,难道还要想着结婚生子这种事?”
“跟师傅都是俗家弟子,术法虽然源于道术脉,但并不算真正道士,没那些讲究,”祁晏看着自己面前碟子,“不能吃肉人生,跟咸鱼有什区别。”
“这说来,你有心仪人?”岑柏鹤眯眼看着祁晏,等待着他答案。
“还年轻呢,”祁晏挑眉,“你这个即将步入中年男人都不急,急什。”
即将迈过二十九岁门槛,踏入三十岁大关岑柏鹤,觉得自己手有些痒,差点没忍不住巴掌呼在祁晏脑门上。只可惜有人打断他们谈话,让他这巴掌没有呼出去。
小河河水很清澈,他还能捉些小鱼回去熬汤。
抬头见岑柏鹤正表情纠结盯着盘子里东西,他定睛看,原来是些胡萝卜丝,他用放在旁边直没机会用筷子把胡萝卜丝帮岑柏鹤挑到自己碗里,语带嫌弃:“胡萝卜多好东西,你竟然不喜欢它。”
“哎……”见祁晏眼疾手快把所有萝卜丝都挑出去,岑柏鹤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话,全都咽回去。其实他已经打算再尝试尝试,不过既然钱钱都已经把东西挑出去,那他还是放弃这种尝试吧。
两人肚子吃饱以后,岑柏鹤擦干净嘴角,端起温开水喝两口:“钱钱,三哥与三嫂之间,是不是有什问题?”
祁晏没有想到岑柏鹤观察力竟然这厉害,他不过是跟岑三少与其夫人说那几句,他就察觉到乐不对劲,“没什太大问题,就是觉得岑三嫂好像有些不自信。”
“岑五爷,祁先生,”阮佑衣穿着漂亮礼服,微笑着站在两人桌旁,“介意坐下吗?”
祁晏看眼岑柏鹤,见他没有反应,便笑着起身替阮佑衣拉开椅子:“阮小姐,请坐。”
阮佑衣目光扫过桌上两只空盘子,红唇微扬,“
岑柏鹤思索片刻:“知道。”
三嫂家里条件虽然还算不错,不过与岑家相比,确实还存在些差距。最重要是,三哥与三嫂当年谈恋爱时,是三嫂主动追三哥,所以两人结婚以后,背后也有人说三嫂心机深沉,为岑家财势什都做得出来。
但是对于岑家人来说,他们看到是三嫂好,外界那些乱七八糟说法,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笑话。难道他们岑家人,连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还看不出来。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岑家人没有放在心上事情,三嫂竟还在意着。
“这事该怪三哥,他若是再细心些,三嫂也不会有这样想法。”岑柏鹤叹口气,“回去后跟三哥沟通下。钱钱,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不知道三哥与三嫂之间,会不会出现不可挽回误会。”
“不是早跟你说,好兄弟不言谢,”祁晏调侃道,“不过你能站在女性同胞角度看问题,说明你是个能为女人着想好男人,未来岑五嫂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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