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看着祁晏脸颊酒窝,觉得自己心脏似乎也陷入这个酒窝中,软软麻麻说不出怪异。
“那如果是不顺眼呢?”岑大哥好奇问。
“那就爱滚滚,不要打扰们飞升。”祁晏眉梢上挑,神情带着几分洒脱。
“说得好,”岑秋生感慨道,“几十年前偶遇位大师,他能力非凡,替解决件极大难事。行事间潇洒,倒与祁大师有几分相似。”
祁晏闻言笑道:“道门之人,向来讲究随性而为,随心而为,向来岑老先生遇见,也是位得道高人。”
“好。”祁晏笑着应下,他早就料到岑秋生可能会想见他。从岑秋生这生就可以看出,他是个看重家庭,看重妻儿男人。自从他跟柏鹤做朋友以后,柏鹤身体就越来越好,岑秋生这个父亲,又怎可能熟视无睹。
寿宴还没正式开始,岑秋生这个上年纪寿星公还在楼上没有下来,祁晏跟着岑柏鹤上楼,来到个总统套间外。
守在门外保镖见到岑柏鹤过来,躬身替他打开房门。
进门扇屏风挡住人视线,祁晏跟着岑柏鹤绕过屏风,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也正看着他。
“岑老先生,”祁晏朝岑秋生鞠躬,作为晚辈祁晏不可能让老人先打招呼,更何况岑秋生是位德高望重善人,这个躬他鞠得心甘情愿,“祝您福如东海,寿运昌隆。晚辈有份薄礼送上,望您不要嫌弃。”
“祁大师虽是为朋友而出力,但是对这个老头子来讲,你是救两个孩子,”岑秋生又把话头转回来,“祁大师就当这个承诺是为人父亲片慈爱之心,请您不要推辞。”
“祁大师太客气,”岑秋生站起身,邀请祁晏坐下,“如果不是你,这个小老头儿这会儿恐怕也没什心情办什寿宴。”
“您怎没有想过,是因为您积善成德,才会得来这样厚报?”祁晏掏出个很小盒子,双手递到岑秋生面前,“也没有什好送您,请笑纳。”
盒子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岑秋生却半点不敢小看,像祁晏这种大师送出东西,就算是张纸,也是好东西,他又怎可能嫌弃。再三嘱咐大儿子帮自己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岑秋生才叹息道:“祁大师帮们家这大忙,岑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感谢你。但是今年把话放在这里,祁大师以后有什需要话尽管开口,只要不祸国害民,岑家上下定鼎力相助。”
“岑老先生,您这话就太过客气,”祁晏知道岑秋生说不是客气话,但是这个承诺太重,他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与柏鹤成为好友,本是场缘分,您这样反而让有些无所适从。”
他扭头朝坐在旁边岑柏鹤笑笑,“跟您说几句话,你别嫌弃虚伪矫情。若是柏鹤行事不合胃口,不管他命格多贵,家世多好,那也与没关系。们门派有个行事原则,那就是顺眼者助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