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头，对岑柏鹤道：“嗯，
家师傅可是天
门第二十二代掌门人。”
“第二十三代掌门人是谁？”
“……”
岑柏鹤见祁晏昂首挺胸
模样，笑着道：“你师门真厉害，竟然传承
这
多年
两人下山速度不快，岑柏鹤看着身旁祁晏，忍不住问道：“钱钱，你为什要让山神把生机给？”
“因为你需要啊，”祁晏伸手摸摸路边大树树干，“师傅他老人家跟算过，他说会长命百岁。”
岑柏鹤沉默下来，仅仅因为他需要，所以就给他吗？
他伸手摸摸跳得有些快速心脏，原来这就是被朋友真心相待感觉……
祁晏见岑柏鹤伸手捂着胸口，以为他身体不适，担心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上穿来穿去，“昨天帮他个忙，他还个人情。”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帮李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帮山神。
随着污染越来越严重，山灵已经越来越虚弱，如果不是地底下有龙脉加持，他早已经消散在天地之间。
祁晏昨天让李福立神观，就是为加重人类对山灵信仰，让它得以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守护着山间生灵以及……山脚下那些已经不再相信他存在人类。
这个山灵还记得很久以前，有稚童在山间走失，他有意把稚童引出山后，稚童家人来到山中焚香跪拜，那个被他救孩子，也常常来祭拜他。他还记得自己让无数饥饿人类与动物在他身上找到果腹食物，它害怕自己死去后，这些动物这些人类无人保护。
看着他关切眼神，岑柏鹤微微移开目光，摇头道：“没事。”
钱钱眼神真好看，黑白分明明明亮亮，让他想要多看几眼，又觉得不好意思多看。
为转移话题，岑柏鹤摸摸自己有些发烫耳尖：“你师傅定是位特别不起大师人。”
祁晏脑子里浮现出老头子形象，邋邋遢遢不修边幅，没事就爱去拆穿神棍骗人时小伎俩。两人单独待在起时候，老头子懒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多动，他们师徒两人为谁去做饭问题，经常发生矛盾。
这想，老头子跟“特别不起”关系似乎并不太大。
他如此眷念着这方土地上生灵，祁晏又怎忍心告诉山灵，被他救过孩子们早已经过世或是垂垂老矣；现在人类有手机，有定位系统，大人也不会再舍得让小孩独自玩耍，更不会食不果腹。
山灵情绪简单，守护它管辖内生灵几乎是他本能，所以在发现有人竟然要侵犯这片土地时才会如此愤怒。
“们回去吧。”祁晏躬身朝山头拜，转头对岑柏鹤笑道：“想去吃千味居菜。”
“好。”岑柏鹤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他看不到飞舞绿点，也看不到祁晏身上气息。但是吹着糅合山风，闻着草木清香，他觉得自己或许明白钱钱为什要插手这件事。
因为钱钱有颗别人无法懂得温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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