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五少他不能剧烈运动啊啊!
祁大师你悠着点!
保镖内心已然崩溃,但是糊在车窗上那张脸,仍旧保持着高冷地面无表情。
祁晏拉开车门,让岑柏鹤先坐进去,自己猜跟着坐进去,抬头就看到保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请问,有事?”祁晏伸手摸摸脸上雨水,觉得自己在保镖身上感受到股强烈怨气。
在岑柏鹤看来,只看到祁晏在自己手臂上画来画去,他手臂有些痒,路痒到心底。
在祁晏停手以后,他突然感觉手臂阵灼热,低头去看祁晏,祁晏红润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但是握着他手臂手却仍旧紧紧攥着,没有放松半分。
“青龙白虎,阵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急急如律令!”祁晏把岑柏鹤身上部分紫气引到自己身上,迅速掐指诀,双手往地上扣,紫气沿着他手心,开始往四处分散。
“起离天煞、地煞,起离五方凶神恶煞!”祁晏再次变幻指诀,紫气扩散得更加迅速,很快就蔓延到每家每户,巷子里死气与煞气开始消失,最后终于化为无形。
岑柏鹤站在祁晏身后,看着他蹲在地上,手指不断翻飞,隐隐有种四周空气都清新起来感觉。他转身看着身后离他最近户人间,隐隐觉得,这家门口挂着门神像似乎要比刚才鲜艳些。
岑柏鹤接过司机递给他干毛巾,眼神在保镖身上扫过,保镖立刻坐直身子,“没事,就是看祁大师您身上沾上尘土,担心你出什事。”
“多谢关心,没事。”祁晏笑笑,转身见岑柏鹤拿着毛巾优雅地擦着身上雨水,发现岑柏鹤面色果然有些微变化。
岑柏鹤见他盯着自己,递给他条毛巾,带着病态白脸上多丝运动过后红晕:“你也擦擦。”
“谢谢。”祁晏接过毛巾,低头看着毛巾上低调华丽地暗纹,“柏鹤,可能已经找到方法。”
“什方法?”岑柏鹤语气前所未有轻松,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未做过这莫名其妙又显得有些神经兮兮事情,这种感觉让他太新奇。
啪嗒、啪嗒。
大雨终于落下来,祁晏站起身,转身对岑柏鹤道:“完事,们快走!”说完这话后,他把拖住还在发呆岑柏鹤,就匆匆往巷子外走。
车里,保镖为撞开车门,已经使出全身力气,就连砸车窗这种方法他都用过,只可惜不知道车质量太好还是这个车太邪门,他怎都砸不开。
眼看外面雨越下越大,五少还没有从巷子里出来,他与司机记得差点抓脑袋。五少身体那弱,淋雨肯定又得进医院。
就在他即将崩溃时候,巷子里终于出现两道人影,跑在前面是祁大师,被祁大师拖着往前跑是他们家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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