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疯!”祁晏看眼四周,确定这里没有监控后,也顾不上岑柏鹤等人还在车上,躲到拐角无人注意地方,从裤兜里掏出支……指头长铅笔,下笔犹如神助,快得几乎让人只能看到残影。
“五、五少,祁大师他在做什?”保镖有些傻眼,他想打开车窗看得更清楚些,却发现车窗好像出
保镖摇头,没有想到他们家五少也有拿百花奖影帝潜质。
祁晏就喜欢岑柏鹤这种虽然什都不明白,但还是很给面子人,他笑嘻嘻道:“不客气。”
保镖在心里抓狂,没有想到五少择友标准是这种厚颜无耻人,跟外面清纯不做作人完全不样。
车子开出繁华街区,进入老城区范围,祁晏小区就在老城区外围。因为市政规划原因,这里房子还保留着19世纪建筑风格,待在这种地方,如果不是路人身上现代化服装,很容易让人产生时空错乱感。
在车子即将路过个巷口时,祁晏看着那个狭窄巷子皱起眉头:“等下。”
可见家人对他拳拳爱意。
岑柏鹤笑笑,显得十分平静。家人关心与祝福他又怎不知道,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强求就可以得到。
祁晏伸手在空中抓,笑眯眯对岑柏鹤道:“第天正式做朋友,送你件礼物。”
岑柏鹤摊开右手掌。
“左手。”祁晏抬抬下巴,示意他换只手。
车子应声而停,岑柏鹤见祁晏脸色有些不太好,“怎?”
“有人在这里借运。”祁晏打开车门刚走下车,就见自己在岑柏鹤不身上蹭紫气,也被巷子里借运阵吸走缕。他转身把想要跟着下车保镖按回去,然后在保镖迷茫眼神下,在车上打个结印,“别出来!”
这个借运阵已经成气候,比上次在菜市场遇到阵法厉害很多,同样也凶残许多。他凭肉眼就能看出,这个巷子里漫着煞气甚至死气,或许不久之后,这里就会出现类似于火宅之类意外,造成不少人员伤亡。
只不过今天气温太高,现在正是下午三四点比较热时候,巷子里几乎没有多少行人,而且也不知道这些行人是巷子里居民,还是路人,所以也不能从这些人面相上看出事态究竟发展到哪步。
有人想要借这种阵法逆天改命,那代价而是巨大,就算牺牲十个人姓名,也不定能为另个人延寿十年。
岑柏鹤无奈笑,把左手伸到他面前。
祁晏把手覆在他左手心上,在这瞬间,岑柏鹤觉得自己掌心烫得让他心慌。
不过这种心慌感只是眨眼间事情,因为祁晏很快就把手收回去,他手心里什都没有。
坐在副驾驶上保镖有些无语,作为五少保镖,他随时都要注意任何个与五少有来往人,平时想要讨好五少人不少,但是他第次见到有人抓把空气当礼物。
“谢谢。”岑柏鹤笑笑,握紧掌心,仿佛手心真有什东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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