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宵却也不恼,由着他爪子挠自己,最后个翻身将人压下,摁进被褥中。
他身体贴下去,呼吸与温宴交缠在块,温宴死死瞪着他,胸膛不断起伏。
他们越凑越近,最后温宴撇过脸去,面庞红得几要滴出血来,闷声嘟哝:“你不许占便宜。”
凌祈宵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耳根,低哑声音就在他耳畔:“若偏要呢?”
温宴气道:“你果然也是这种人!”
他没法不多想。
昨日他那样被人污言秽语地调戏,已不是回两回,要不是他机灵,还弄把匕首在身上防身,只怕早被人得手。
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想,那多漂亮姑娘不去惦记,非惦记他带把,眼瘸不是?
所以在这等事情上,他向来十分机警,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跟个男子抱在块睡,这样刺激可想而知。
但是现在,触及凌祈宵眼中讥诮之意,他既说不出口这些,更觉憋屈,这人什意思啊?瞧不起他?
天色熹微。
温宴翻个身,眼睫动动,迷迷糊糊睁开眼,面前是凌祈宵紧闭着双目冷峻面庞。
这人睡着时安安静静、无声无息,温宴却着实吓大跳。
发现自己枕在他手臂上,整个人都趴进他怀里,温宴有如被踩着尾巴猫,浑身都炸毛,用力将人推,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再毫无防备地屁股栽到地上。
凌祈宵被他动静闹醒,黝黑双眼倏然睁开,看向他。
“你人在这山野里不是长久之计,跟,昨日那样好酒好菜,以后日日都能有,你想做大将军,也能让你如愿。”
温宴大睁着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半晌才找回声音:“……那你到底是什人?”
“这你不用管,”凌祈宵回视他,“要不要跟?”
那瞬间,温宴差点就脱口而出个“要”字,可他也不是傻,这人穿金戴银,还浑身贵气,大可能是上京城里高门世家出身贵人,说得好听让自己做将军,指不定真跟他,那就是做他娈宠,等他腻味
将心里那点冒头怒意强压回去,温宴深吸气,站起身正要走,又被人扣住手腕,猛地攥下。
跌坐在床上,温宴张口就骂:“你这个混账……”
凌祈宵用力钳制住他下颚,叫他更多话生生咽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声响,这下温宴是真气到,瞪向凌祈宵双眼染上怒气,眼尾都泛红。
凌祈宵眼瞳轻缩,终于松开手上力道。
温宴得自由,怒极之下扑上去对着他劈头盖脸就是顿打。
温宴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怒目而视:“你你你、你上床做什——!”
凌祈宵淡定坐起,拿起搭在床边椅子上衣衫穿上,沉声提醒他:“这半个月,直是睡在这屋里。”
温宴脸涨得通红:“那你昨夜对做什?”
凌祈宵莫名带着寒意目光睨过去:“你觉着会对你做什?”
温宴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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