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身后人呼吸就在耳畔:“好看
凌祈宴眼眸在烛火中泛着温润光,盛满尽是对温瀛毫不掩饰喜爱和倾慕,被抱坐到温瀛身上,他攀附着他肩膀,热切地吻上去。
被凌祈宴像小狗样毫无章法地舔阵,温瀛抬手按住他后脑,将人抱回御榻上,手扯下红纱帐。
最情热难耐时,凌祈宴在温瀛怀中,陛下、夫君、穷秀才地胡乱喊他,温瀛停住动作,喉结上下滚动,额上滑下热汗滴落到凌祈宴唇上,他无意识地舔舔,腿肚贴着温瀛腰轻轻蹭动:“别停。”
温瀛声喘,又次吻住他。
后半夜,沐身后换身常服,温瀛牵着凌祈宴走出兴庆宫。
被温瀛幽沉双眼盯着,凌祈宴又想笑,赶忙点头:“好,陛下说好就好,再没更好。”
温瀛叫人将小狗蛋先带下去,低下声音:“你喜欢就好。”
凌祈宴原本还想揶揄他几句,见他这般认真,反倒不好意思说,抬手环住温瀛脖子:“穷秀才,你可真有意思,太有意思。”
温瀛摸摸他鬓发,低头去亲他。
嗅到温瀛呼吸间酒香,凌祈宴轻声抱怨:“陛下背着在外头喝不少酒吧,那些臭老头肯定逮着陛下猛灌你,也想喝酒,合卺酒,们都还没喝。”
温瀛回来时,凌祈宴已将那小狗抱到身上玩。
温瀛走近他,凌祈宴抬头,上扬起唇角:“穷秀才,你怎想到送这个啊?”
“喜欢?”
凌祈宴眉开眼笑:“你送,当然喜欢。”
温瀛点点头:“它名字,小狗蛋。”
仲夏夜,月色皎洁,星桥正远缀夜空。
因皇帝大婚,宫中彻夜点灯,庭燎烧空、火树琪花,处处金窗玉槛。
星与火交错,飘飘渺渺乐曲声缠绵不止,天上人间,恍若处。
他们走上皇宫西侧望天台,抬眼便能看到伫立在西城门边那巨大灯轮,在夜色中璀璨夺目至极。
城门上有烟花冲天而起,炸开成无数金色星雨,漫天而下。
温瀛抱着他亲几下,叫人上来酒水和饭菜,凌祈宴整日都没怎正经吃过东西,也确实饿。
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地扫荡半桌子菜,最后打着饱嗝端起酒杯:“来,穷秀才,们喝合卺酒。”
找着借口喝杯又杯,半壶酒下肚后他又醉,迷迷糊糊地趴在温瀛怀中说胡话,翻来覆去地说着喜欢他,要跟他生小狗蛋。
温瀛默不作声地听着,叫人送进热水来,亲自伺候凌祈宴更衣梳洗,就像这些年他早已做习惯那样。
无论他是何身份,他永远都乐意做这件事。
凌祈宴愣:“它叫小狗蛋?”
温瀛本正经地解释:“是,你说,想要小狗蛋,它就叫小狗蛋。”
凌祈宴放声大笑。
温瀛拥着他在榻上坐下,凌祈宴躺进他怀里,依旧乐不可支:“说要小狗蛋,你就真给弄这个狗蛋来?”
“这样小狗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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