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呗。
“那你也得先把你那未婚妻事情解决再说。”
温瀛从身侧案上取出道诏书,递过去:“待登基大典后,会下旨将那小娘子收做义妹,封县主,她也才刚及笄,还可以留几年,温清这年在巴林顿那边军府里表现得很不错,已经升上五品武将,等过个几年,他官职再提提,再给他封个爵位,就将那小娘子指给他。”
“……温清那小子就是个泥腿子出身,那小娘子家好歹世代清流,能愿意吗?”
“已与她叔父和父亲说过,他们乐意,温清虽是有意抬举,但也真有本事,人也憨厚老实,是个可以托付,他们更不愿意与那些世家勋贵联姻,怕坏名声,温清这样反而好些,已打算将她那位叔父提上次辅,日后他们家与温家
“随便,”凌祈宴无所谓道,“你先将你那未婚妻解决再说,要不要做皇后再考虑下。”
“还考虑什?”
“皇后这个称呼,不太好听,若是不特地说,会不会被后世人当做女子,还是生不出子嗣那种。”
温瀛阴脸:“你很想生孩子?你生?”
“能生出来也未尝不可,有个小狗蛋多好……”
。
这宝玺上有角磕掉块,用金子补足,他伸手摸摸,顺嘴与温瀛道:“这块缺掉地方,是小时候摔,为这个皇帝亲自拿鞭子抽顿,从那以后他就怎看怎不顺眼。”
那会儿他估摸着也才五六岁,刚开蒙,皇帝对他这个皇长子抱有极大期望,给他找老师都是朝中威望极高、学识极好大儒,每日押着他学满四个时辰,但他那点大孩子,正是玩性重时候,又好动,哪里受得住这个。
且皇帝还每日要亲自检查他背书,有回他书背半后面死活记不起来,被皇帝训斥,他也是个脾气大,顺手抓起御案上宝玺就给摔。
那回皇帝发好大火,从那以后,对他态度就逐渐变,这事他直记得。
凌祈宴笑嘻嘻地说到半,对上温瀛冷飕飕目光,明智闭嘴,他想起来,好似之前有回他也随口逗趣般说起生孩子这事,这人样生气。
“受气包,你到底在气什啊?”
温瀛撇开脸,丢出句:“别把自己看轻,你不需要靠生孩子来套牢。”
凌祈宴愣,随即放声笑倒在他怀中:“穷秀才你怎这认真啊,随口说,你还当真。”
温瀛将他摁住:“以后不许再说这个。”
温瀛闻言神色顿,将他拉至身前,轻捏捏他腰,问:“他抽你哪里?”
“背和屁股呗,他和皇后都喜欢抽,穷秀才,这可都是替你受过。”
凌祈宴故意这说,与温瀛卖好,其实若是换做温瀛,只怕压根不必挨这个打,哪有什替他受过说。
温瀛却点点头:“嗯。”
他将人揽坐到腿上,环住凌祈宴身子,低声问:“皇后朝服,喜欢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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