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镇定道:“自然是。”
不等靖王再说,他又问:“陛下才刚有些好转,王爷不留这里守着陛下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靖王,他神色中多些显见迟疑,最后丢下句“本王会儿过来”,拂袖而去。
凌祈宴回去寝殿,温瀛已从内殿出来,站在窗边,似在看
他们当即去皇帝寝殿。
皇帝确实醒,比起前几日睁开眼也只会转动眼珠,这会儿眼神里稍稍有些清明之意,虽依旧说不出话来,至少能勉强发出些意味不明声音。
温瀛走去御榻边坐下,扶住皇帝抖抖索索伸过来手,皇帝似是想说什,但说不清楚,靖王欲言又止,到底没当下就将云氏和虞昭媛做事情说出来,更刺激他老人家。
温瀛嗓音低沉地安抚皇帝:“父皇病,才刚醒来,可有觉着好些?父皇要多歇息休养,儿臣和皇叔都在这陪着您。”
皇帝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手颤抖得更厉害,却个字都说不出口。
翌日清早。
皇帝依旧未醒,云氏畏罪z.sha,靖王收到消息后,当下来找温瀛质问。
“事情还没审问清楚,她怎就上吊?你是怎叫人盯着她?”
面对靖王怒气,温瀛不为所动,只有句他亦不知。
“你不知道?”靖王闻言神色愈发难看,半点不信他说,“人是你让人押走,个晚上就没,白绫是哪里来?你怎会不知?!”
靖王眉心紧蹙,句话没说,待不多时皇帝又睡过去,没有理温瀛,转身而去。
凌祈宴跟出去,叫住他:“王爷可是在生殿下气?”
靖王没好气:“你瞧瞧他那是什态度?中毒病倒那个是他父皇,他好似点都不急,你觉得本王不该生他气?”
“王爷应当知道,殿下那人就是那样,无论心里想什,不善于表达,他并没有坏心,而且殿下做错什呢?他只是之前粗心些,没发现陛下被两位娘娘下毒,王爷不也没发现?王爷怎能将事情都怪到殿下头上?”
靖王面色铁青,牙缝里挤出声音:“本王也希望,他只是没发现那二人做事情,仅此而已。”
凌祈宴替温瀛解释:“王爷,太子真不知道这事,们也是刚起来才听到消息,云氏宫殿里或许原本就藏着白绫,她既然敢毒害陛下,应当早知道会有今日,早做准备,只怕她压根就不想活。”
靖王并不理他,气急败坏地继续质问温瀛:“明知道她是个疯子,你为何不叫人盯牢她?事情还未查清楚,她就这死,这事过后要如何与陛下交代,如何与天下人交代?”
“反正,早晚是要死,”温瀛淡漠道,“皇叔觉得,还需要再查什?事情是她和虞昭媛块做,她们都认罪,还有何好查?”
“你——!”
温瀛越是这说,靖王心头疑虑越甚,更是不信他,又被他这副无所谓态度气到,还要再说什,有宫人匆匆来报,说是陛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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