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立刻道:“将人传进来!”
那太监进门,见到靖王和凌祈宴,战战兢兢地跪下地,嚅嗫道:“奴、奴婢是淑妃娘娘身边伺候,名叫王德,奴婢来求见殿下,是、是有事要、要禀报。”
“你直接说!”靖王沉声吩咐。
太监王德匍匐下身:“奴婢、奴婢之前曾看到过,淑妃娘娘也动过陛下寝殿里那香炉,且、且之前有好些次,淑妃娘娘与昭媛娘娘偷偷商议事情,都将奴婢等人屏退,不让奴婢们听,这几日奴婢思来想去,总觉着不对,事干重大,不敢瞒着,才、才来太子殿下禀报。”
靖王面色瞬间变得难看非常:“你可确定?!”
再捏下高挺鼻子,摸把小脸,过够手瘾,这才老实,靠着温瀛,继续下棋。
戌时末,江林躬着腰进门,像有事要禀报。
尚未开口,凌祈宴站起身,去外边。
“伯爷,靖王爷来。”江林小声提醒他。
靖王已走进庭中来,说有事要与温瀛说。
宴已坐到他身边来,正在拨弄他眼睫毛。
那双黑沉沉双眼蓦地睁开,被抓现行凌祈宴尴尬笑,赶紧凑过去亲他下:“穷秀才,你累?要不你去里头睡吧,有事帮你顶着。”
温瀛抬手捏住他下巴,回吻吻他:“什时辰?”
“才刚过酉时呢。”
见温瀛懒洋洋地不动,凌祈宴心里阵痒,趴他身上去,继续亲他。
王德脑袋垂得更低:“这等事情奴婢怎敢胡言乱语,若非亲眼所见,奴婢万不敢拿到殿下和王爷面前来说……”
靖王阴下脸,丢下句“你随本王去见陛下”,提步往皇帝寝殿而去。
王德爬起身,抬眼,却对上盯着他打量凌祈宴意味深长目光,叫他又不由低脑袋。
“还愣这里做什?没听到靖王叫
凌祈宴告诉他:“殿下日夜没睡,刚刚才躺下阖上眼,王爷是有什要紧事吗?”
靖王皱眉道:“方才从陛下那边过来,淑妃娘娘在那里,不好多待,想找祈宵问问陛下下午时是什情形,为何看着比昨日更不好?”
凌祈宴心知这位靖王爷并未因虞昭媛死,就打消对温瀛怀疑,分明众太医直守在皇帝寝殿那头,他想知道皇帝之前是什状况,不去问那些太医,又或是已经问过,特地过再来问温瀛,无非是为试探温瀛。
“殿下未与说,王爷不如等殿下他醒,再与您说?”凌祈宴帮之挡回去。
靖王眉峰紧拧着,还欲再说什,有下人匆匆进来报:“王爷、伯爷,外头来个人,是淑妃娘娘身边个太监,说有要事要与殿下禀报,又说与陛下有关。”
双唇相贴间,他含糊吐出声:“你去睡吧。”
“你呢?”
“晚些,刚吃饱,睡不着。”
温瀛手指拨上他脸,没去里间,就这倚榻里,重新阖上眼。
凌祈宴低低喊他两声,见叫不动,只能算,小声吩咐人拿床毛毯来,给他盖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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