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瀛将他揽进怀,贴着他面颊耳鬓厮磨阵:“不必不高兴,知道你不是就行,待日后,自然会叫全天下人都知道。”
凌祈宴心里终于舒坦,趴在他肩膀上阵闷笑:“穷秀才,你这话真动听,可爱听。”
翌日,温瀛再召*员议事,就让凌祈宴在旁待着,直接给他个东宫属官名头,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值宿东宫,堵住所有人嘴。
没再给这些*员找自己麻烦机会,温瀛先给他们出个难题,出人意料地提出,要求户部削减各项开支用度,用以增加军费。
他耷拉下脑袋:“你不想说算。”
安静片刻,温瀛手伸过来,揉上他后颈:“你过来。”
凌祈宴怔怔,往前走两步,被温瀛拉坐到身上。
“真不高兴?”
“你被人说成佞幸,你能高兴?”
入冬以后天气渐冷,凌祈宴镇日窝东宫里不再出门。
但不得清静,每日都有*员在东宫里进进出出,他又不愿直避在后头,时不时会去正殿里晃圈,那些个*员见到他,起初副见鬼表情,后头次数多习以为常,便不再敢说什,但心里怎想,又是另回事。
也有那脑子里有坑言官,不怕事大地跳出来参凌祈宴,说他夜宿东宫不合礼制,只差没直接挑明说凌祈宴是佞幸,言辞激烈地劝谏温瀛离他远点,不要污储君声誉。
凌祈宴气不过,分明温瀛才是给他暖床那个,凭甚说他是佞幸?
他拿着那份奏疏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火大:“这些人可太讨厌,摆明是借题发挥,想给你这位皇太子立规矩,你若是听他们,以后指不定个个都得骑到你头上来。”
众人哗然。
皇帝临走时,吩咐温瀛小事与内阁商议,要紧事情去报给他,但谁都没想到,皇帝这才走月余,这位先前
温瀛想想,回答他:“从前确实有不少人这说。”
凌祈宴闻言愈发不快,手指戳上他肩膀:“你好意思提从前呢,从前分明也是你占便宜,你有什好不高兴。”
温瀛皱眉:“你觉得,们做那事,是占你便宜?”
“当然是……”
凌祈宴话说出口,对上温瀛看向自己黑沉双目,心下蓦地生出些十分微妙触动:“倒也不是,乐意跟你做,不能算你占便宜。”
别说他不是佞幸,就算真是佞幸又如何?若是碰上个强权铁腕皇帝,有二佞幸,这些人只怕连屁都不敢放个,还会争先恐后去巴结,如今不过是欺负温瀛这个新上任东宫储君在朝中无甚根基,想要试探他底线、灭他威风罢。
温瀛将奏疏从他手中抽走:“无稽之谈,不必在意这个。”
凌祈宴气哼阵,趴到书案上,眼巴巴地瞅着他:“好殿下,这些人太坏,不高兴,你哄哄呗。”
温瀛目光转过来,依旧是那副无甚表情寡淡脸。
凌祈宴心道这人总是这冷面无情,他怎就鬼迷心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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