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还怎见人?”
温瀛淡淡睨他样,将画卷起来,收入他柜子里,上锁。
凌祈宴不依不饶地纠缠:“好殿下,你行行好,将画撕烧吧?”
“不吉利。”
“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这套,有什吉利不吉利?”
凌祈宴轻扬起唇角,笑道:“太子殿下好兴致,大早就起来舞剑。”
温瀛进门来,随口说:“比不得你,喝醉衣衫不整赤着脚在屋中舞剑。”
“哪有?”
凌祈宴坚决不肯承认,昨夜喝高之后事他记不得,不记得就是没有。
温瀛伸手指自己桌案,示意他去看。
凌祈宴不太满意,舌尖挤进他嘴里,勾勾绕绕地追起他舌缠绵。
不期然间,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笑意,屋中光线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定没有看错。
“你,唔——”
个字刚漏出口,温瀛唇舌已覆上来,反客为主。
翌日清早。
语,也只有凌祈宴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半点不脸红。
温瀛轻拍拍他丰润臀:“不害臊。”
听出他语气中冷硬,凌祈宴阵闷笑:“你又生气?真小气,不就这说说,以前不懂啊,你能让高兴,伺候得舒服,就高看你眼,可也没对别人这样,你别生气啦。”
温瀛没再说什,将他抱紧。
洗干净后,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穿上中衣,拿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
“不烧。”
凌祈宴气呼呼地坐回榻上去。
温瀛走过去,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平视他双眼:
凌祈宴犹犹豫豫地过去,看清楚温瀛画什,脸上表情僵住。
画里他中衣大敞着,露出片白花花胸膛,披头散发、醉眼迷蒙,说是舞剑,却无半分仪态可言。
温瀛寥寥几笔,将他放浪形骸模样尽数画下,凌祈宴双手捂住脸:“你太坏,你画这个做什?”
温瀛抿口茶,淡定道:“挺好。”
凌祈宴想将画撕,被温瀛制止:“留着吧。”
凌祈宴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伸着懒腰推开窗,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
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阵。
温瀛身姿矫健,招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周身都是凌厉之气,煞是夺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
直到他最后个旋身,剑尖点地,凌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
手持剑那个人收拢周身气势,在秋日和煦朝阳中抬眼望向他。
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温瀛吹熄灯,掀开被子角躺进去,将人摁住:“别乱动,睡觉。”
凌祈宴犹无睡意,抱住他脖子,贴着他蹭:“穷秀才,们说说话吧。”
温瀛闭起眼:“说什?”
凌祈宴想半日,好似没什要说,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睡:“算算,你再让亲口吧。”
温瀛在他唇上轻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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